盛夏脸在半明半暗光线里,他也是半明半暗。
他唱这首歌时候声音很薄,仔细听你会觉得盛夏像在漂浮。你看着舞台,会发现他和时烨表情都那样迷幻,传递出来声音是遥远又哀伤,但他们表情平静又克制,似乎在欢送什,在眼角含泪,努力带着笑容,欢送什逝去。
台下本来有人想录像,但听着听着,大家表情渐渐从激动狂喜平静下来,随着音乐变心境。那声音迫近你,扼住你,席卷你感官——
有个女孩小声说:“觉得自己像在葬礼上,但又觉得自己在婚礼上。”
甘苦交响曲没有交响乐,只有在哭泣吉他声,在出神歌手,和飘忽不定首歌。最后场中静默,声音没,他们营造出,像天堂样幻景也没。酒吧还是那个酒吧,切都没有改变。
时烨老师,们唱首歌给红姐吧。”
时烨跟店里吉他手借电吉他,酒红色,挺骚气颜色。贝斯手和鼓手都认识他们,看着时烨身正式黑西装,笑下说:“您今天怎穿这个弹吉他?别说,还挺酷。”
他们沟通下,最后唱是《BitterSweetSymphony》
酒吧里没有弦乐,时烨用吉他在前面垫段。他弹得很认真,这身衣服,这个地点,都让他不得不专注地面对此刻。
盛夏进段伴奏配合他。他们字句地唱,台下有人认出他们,但此刻也没人在乎这些,器乐和歌手把切都淹没。
他们下台后发现高策已经走。
谢红那杯酒还留在台上,没有人动过,似乎在等待着个笑声爽朗女人出现,把它饮而尽。
时烨最后看那杯酒眼,才拉着盛夏,离开这家酒吧。
他们把那杯酒留在那里。
这大概是时烨最疲惫也最彭湃次弹奏。他手有点抖,但在努力让自己把音推上去,把情绪加进去,把动作做得好看些。定要好看些,不能出错,他怎能出错,这是给谢红送别曲,谁都不能出错。
tryingtomakeendsmeet,you'reasl**etothemohenyoudie.
(为生活,对生活屈服,直到死亡)
I'lltakeyoudowntheonlyroadI'veeverbeendown……'
(将引导你走向那条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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