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烨恍惚着又被带回过去里。今天酒喝得他疲惫,没力气,他看着盛夏,只觉得有点悲哀。
而且为什要在家门口跟他像小学生样扯皮,简直荒唐。
讲道理不听是吧,好啊,吵架还很少输。
“你不是喜欢叫时烨老师吗?叫什哥?别乱认。”时烨脸冷漠,“说没有什鬼项链,现在喝醉可能会发疯,你再不走就把你带进去让你再发烧次,人也不做,你信不信?”
讨东西不成还被调戏通,盛夏对付不来时烨这种老无赖,他定定地看时烨好久,才说,“时烨哥……老师,你怎这样?”
时烨脸无所谓:“你就想跟说这个?”
盛夏还沉浸在失去项链悲痛里,音量提高些:“你讨厌就算,你至少把东西还,那个很重……”
“那怎就成你?明明是东西。”时烨语气冷淡地打断他,“弦是琴上取下来,拨片是用扔观众堆里面,怎就成你,是你把东西偷走。”
盛夏被说得有点懵:“明明是你不会要,才拿……”
“拿就是你?你又知道不要?”时烨开始强词夺理地胡扯,“你以为当年不知道吗?这人最爱惜吉他,吉他弦就是肋骨,从前用过换下来配件都留着,当年换弦,知道是你拿,没说是因为想着你喜欢飞行士,给你留点面子。现在把东西拿回来,天经地义你懂不懂?”
有事……你让去你床上看看。”盛夏充耳不闻,“你让去看下就行。”
“……”什虎狼之词,时烨倒吸口凉气,“你还要来是吗?”
“不是,找东西,项链丢。”盛夏和时烨对视着,“时烨哥,觉得应该在你床上?”
时烨定定看他两秒,说:“没在。”
提起这个时烨就心烦,会刺痛过去所有东西都让他火大。
让你叫还真叫,这称呼瞬间火上浇油,时烨语气冲得要死:“哪样?本来就这样。”
盛夏最后求他次
“……”盛夏心想就知道是你,他闭下眼,“那就算你送,送人你还要回去,你也太……”
时烨打断他:“东西说算。”
“你讨厌就算,你至少留点东西给。”盛夏小声说,“反正在你心里就是很烦,很不堪,也不解释什。知道项链肯定是你拿走,时烨哥,你至少给个……纪念。”
他头有点晕,又气又委屈:“你还给,马上就走。过去事情你烦,不会主动提,你把东西还,以后不会烦你!这样行吧?”
过去这两个字太糟糕,说次就踩次时烨雷。
“你让进去找下,医院找过没有,应该就在你家里……”
“说不在。”
盛夏急:“你至少让找下……”
时烨开始不耐烦,“你先回医院。”
盛夏沉默下,幽怨地看着他:“时烨哥,你拿走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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