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世界危险
就算置身黑暗
你睁眼看看
世界就快乐明亮
……”
他平时听歌音量就很大,所以此刻只能听到个人声音。这个声音陪伴他很多年,已经变成他生活部分。
在他耳朵里唱歌那个人,是飞行士乐队曾经主音吉他,现在吉他手——时烨。
他在唱——
“你踌躇不定,你忧郁无常
或许那方式正在将自由葬埋
她转过身,见盛夏坐在门边上,倚着仿古木门,戴着他另副黑色头戴式耳机,正在看旁边几个小孩子吹泡泡。
盛夏脚边睡着店里那只十分肥胖橘猫。
在古城下午有些令人昏沉日光下,人猫看上去都有些慵懒。
他注意到谢红视线后回望过去,指下自己耳机示意自己在听歌,大概听不到她说话。
谢红冲他点点头,又对着电话那边说:“好啦时烨,这次你定要帮帮。”说完她就走到盛夏跟前揉揉少年柔软黑发。
。等谢红支烟抽完,才皱着眉头道:“明晚要上歌,你把谱什发份,给你找人替。”
高远怔下:“红姐,这天不到时间,你就是找个再怎牛也……况且咱们这演出怎说都是收票钱,要是砸那们乐队也不好交代啊。”
旁边贝斯手也附和:“时间太赶。这也是们第次来大理露面,演出效果对乐队来说很重要,们不能坏自己名声。”
谢红看上去还是云淡风轻样子:“没事,这事儿解决。”她低头飞速地戳着手机,说话间已经拨个电话出去。
她起身出门打电话前最后丢下句:“混那多年可从来没让自己手上巡演出过什岔子。信,给你们找个腕儿来。就是给他小时他也能帮你们把演出明明白白地顺过去。你们好好休息,等着就行。”
谢红打完电话后收手机。
她再低头看门边坐着
honey你不必这样
会带你离开
带你去看看夏日光
带上你爱酒
和把射穿恐惧枪
“——对,这儿有个演出,那吉他手急性阑尾,没法上台。”
“——这毕竟是第次正式……对,时间改来改去也不合适。”
“——你就当跟以前样,过来跑个穴……也当是来旅个游。”
盛夏听不到谢红说什,被谢红揉脑袋也习惯,也就没动,昏昏沉沉地闭着眼打瞌睡。
他此刻听不到店斜对面那家手鼓店正在大声外放热门民谣,听不到小贩推卖梅子汁吆喝声,也听到不到游客吵吵嚷嚷。
把话丢下谢红就出门打电话。
脚踏进门外烈日中时,谢红耳边手机听筒里也传出个低沉男声——
“红姐?”
她先是低头看看自己花裙摆,又抬头,去看面前熙熙攘攘古城街道。
“在云南没?看牛小俊朋友圈说你正云贵川旅游对吧?”谢红声音笑着,“要不要考虑来大理看看你红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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