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可惜。”王洁刷着微博,“不过无论如何瘦死骆驼比马大吧,姐你看,他们下半年巡演这宣传……‘飞行士银河漫步之旅’,光听这名字都绝。昆明那场肯定抢票,就冲时烨也去。”
她们说着,盛夏正好搬着箱雪花路过。
“他们新主唱沈醉第次出来正式巡演,面上肯定还是得搞得风光些啊。”谢红还在跟王洁叨逼叨,“反正是觉得飞行士开始走下坡路,时烨嗓子废,又找个烂泥扶不上墙沈醉来当主唱,要看飞行士这回是真不行……”
盛夏听到那个名字,脚步突然顿住。等思考两秒,他慢悠悠地转过身。
“谢红姐。”
京都闯过,怎就想到来大理?到底什原因啊?”
她来这家叫做‘迷’livehouse只有个多月,晓得这个大城市来谢红姐是个厉害人物。人脉广,钱多,和很多乐队和独立音乐人都有往来,但谢红关于自己过去却从不提起,所以王洁直很好奇这个雷厉风行独身女人怎就扎根大理。
谢红开始在古城开家酒吧,不咸不淡营业年收点本钱回来,之后又重新装修购入设备,居然搞个像模像样livehouse出来。开始来演出也只有大理本地和周边地区些小乐队,谢红忙里忙外地折腾宣传半年多,livehouse逐渐在本地有点名气,这次请个最近挺火民谣乐队脏螳螂来做专场。
“没什原因,就喜欢你们云南呗,”谢红笑下,“喜欢这事儿没那复杂。”
王洁点点头,又好奇地问:“唉红姐,脏螳螂来以后还有什安排啊?看票卖得这好,咱们说不定年以后就能把飞行士请来。”
谢红被背后盛夏声音吓跳,转身拍拍胸口:“乖乖,你吓死姐姐……怎?”
“耳机没电,”盛夏靠近谢红些,方便她动作,“红姐帮取下。”
谢红把盛夏那副价值不菲耳机取下来帮他收好,惯常地说教:“你听得太大声,这听废耳机也废耳朵。”
盛夏没接这话,倒是慢吞吞地说句
“做你春秋大梦!”谢红啐句,“要是换两年前飞行士才起步那会儿还能把人请来,现在没可能,你也不看看时烨多火。”
“火是火,但也没在鼎盛时期啊,毕竟时烨时老板现在状况频频,说不准他们有天真能来呢。”王洁叹口气,“不过飞行士好可惜啊,真很讨厌那个新主唱,那沈醉也太掉价!天天在微博上发疯,说那些话比时烨还狂,还真当自己是个明星。”
“但沈醉长得还行,”谢红说完顿下,对王洁眨下眼睛,“小王洁,说认识时烨你信不?他以前还欠钱呢。”
王洁哂,当即摇头:“不信。”
“不信拉倒。”谢红玩着自己指甲,“现在还看不上他呢。找个不着调人来当主唱,自己作死……就是可惜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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