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玩什
？他玩还差不多。”时烨懒得再说，再次把头偏向窗外。这
看不得
，透过车窗时烨就看到有个眼熟
人影——
外面雨其实也不算大，但不打伞还是会被淋湿。时烨视线里盛夏穿连帽灰卫衣，背双肩包，戴着耳机低头发呆，正在
“不会欺负他，”换话头，时烨脸色依旧漠然，“说会把他当乐队成员，就不会带太多感情/色彩去看他。”
他这样说那就定会说到做到，牛小俊这会才放心些。但还是没忍住好奇，问句：“以前认识？难道有过节？”
看上去很奇怪关系。
时烨本来拿根烟出来叼着，闻言顿下，才说：“认识。认识他那会儿还喜欢女。”
“啊？”牛小俊回忆下时烨那段突然变弯往事，“那应该是……四年前吧？记得就沈醉刚开始磕药那年？”
们都曾很投入地去燃烧日子，燃烧梦，燃烧热情。曾经也以为音乐是传达自己最好方式，满怀热忱，用奉献姿态去写每首歌，但沈醉这件事……”
牛小俊没忍住劝句：“时爷，那跟你没关系。”
“伯仁因而死，是这说吗？”时烨轻笑，“他费尽心思，不惜杀死自己都要毁掉乐队，毁，你能说真跟没有关系？”
“他就是…嫉妒！”牛小俊情绪激动，“嫉妒你有天赋，嫉妒大家服你，嫉妒歌迷喜欢你！这事儿不是你错，是你们不适合起做乐队，两个要强人凑块，最后才这样非死即伤……”
“可是他人没。活生生命，还有未来那些可能性…都没。”时烨声音轻轻，“他其实跟呼救过，也曾经有机会拉他把……和起玩音乐人把自己玩到这个结果，你觉得，能原谅自己吗？”
“嗯，”时烨把烟点上，“那会儿不是老跟沈醉吵，巡演前个人出去旅游你记得？那会儿正好在香格里拉，谢红姐给打个电话让去大理救个场。”
“谢红姐！对啊！谢红姐跑大理开酒吧去……”牛小俊惊乍地，突然又想起来什，“老天！盛夏是大理人啊！！你们就那会儿认识？！”
“是。”时烨看上去倒是很平淡，“那会儿他还小呢。”
“……”牛小俊计算下盛夏当年多大，默下，“你是真敢玩儿啊大爷。”
他们又遇到个红灯。
牛小俊沉默很久。
“不知道说什好。”牛小俊叹气，“可是们还是要往前走。”
“知道，但这件事永远过不，你很清楚，牛魔王。”时烨扯下嘴角，“只是……也不知道。”
牛小俊顿下，才轻轻叹口气：“知道，们都有责任。这事儿…唉，今后不求乐队大富大贵，也不谈理想抱负，只希望大家开开心心起玩乐队，做自己喜欢歌，你们都身体健康，能吃能睡。还有，乐队内部能……和睦点就最好。”
他在和睦两个字上加重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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