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方牧也被打得有些发烫屁股,脸淡然地帮他把裤子提上来,然后将人转个身抱在怀里,说:“哥哥是为你好。”
方牧也眼睛鼻子红成片,脸上全是泪痕,他抽噎着抹眼泪,颤声说:“哥哥很凶……”
“没办法,谁让你老不听话,要跟对着干。”秦弋帮他擦擦眼泪,“你是个大人,要体会下心情。”
方牧也被打得敢怒不敢言,搂着秦弋脖子把脸埋在他衣领里,报复似把眼泪鼻涕蹭在上面,然后乖乖地说:“知道,不会乱吃东西。”
“特别好。”棍棒底下出孝子,古人诚不欺,秦弋欣慰地拍拍方牧也头,哄他,“好,
啪啪又是几掌,方牧也小屁股被打得发颤,已经泛起红,看着可怜巴巴,根尾巴在秦弋手里乱摇,哭声凄惨,他蹬着膝盖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却又被秦弋施力按回腿上。
“还敢不敢偷偷吃冰西瓜?”秦弋面无表情地问。
“不敢不敢……”方牧也哭着认错,“哥哥知道错……”
秦弋新账旧账起算,他又拍下方牧也屁股,问:“棒棒糖天吃几根?”
“根!根!”方牧也抹把眼泪,“再也不会偷偷多吃……”
算,现在半个西瓜扣在地上把厨房都弄脏,秦弋怎想都觉得不能放过这个小孩。
他把拎起方牧也后颈把他押出厨房。
方牧也老老实实地迈着小碎步低头跟在秦弋身边,秦弋走到沙发旁坐下,然后把方牧也按在自己腿上。
方牧也不明所以地趴在秦弋腿上,正要问哥哥你干什,就感觉屁股凉。
他睡裤被扒。
秦弋又拍掌,说:“前天发现你把牛奶也拿去冰。”
“没有下次,没有下次!”方牧也咬着手指头哭,“再也不开冰箱……”
秦弋看眼方牧也被打红肉乎乎屁股,听他哭个没完,想想也教训得差不多,但是又觉得不解气,于是低头在方牧也屁股上咬口。
方牧也下子抬起头,眼泪刷刷往下流:“呜哇——!哥哥咬人!哥哥咬!”
“咬就是你。”秦弋看着白白屁股上鲜红痕迹和那个牙印,仿佛是白嫩软红水蜜桃被咬口,感觉下秒都能流出甜汁儿来。
松松垮垮短睡裤,很好扒拉,里头是条派大星小内裤,也被扒下来。
方牧也还在懵逼,秦弋就撩起他尾巴,抬手在雪白小屁股上狠狠地打巴掌。
声音清脆响亮到几乎在客厅里发出回音,方牧也整个人愣,然后呜呜哇哇地大哭起来,边哭边喊:“哥哥不敢……呜呜呜……不要打屁股……”
他从来没被打过屁股,趴着又看不到秦弋表情,陌生羞耻感和不安起涌上来,方牧也觉得很害怕。
秦弋冷着脸没说话,天不打上房揭瓦,别也就算,就方牧也这小体格,大晚上多吃几回冰西瓜就该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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