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屏幕上出现
他和秦弋
脸，
个在小框里，个在大框里。
“镜子！”方牧也惊呼。
“不是镜子，是……”算，解释那
多也没必要，秦弋把个手机塞到方牧也手里，说，“看见吗？
可以在手机里跟你见面，们互相能看见。”
方牧也新奇地眨着眼睛看着屏幕里秦弋脸，然后凑上去亲口。
于是秦弋这边屏幕里就看到方牧也凑得超近嘴巴，方牧也还“啵”声。
“不行吗……”方牧也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他蹙着眉，脸上露出不舍又悲伤表情，仿佛下刻秦弋就要下床走人穿衣服出差。
秦弋看方牧也表情就真没辙，他硬着头皮继续说：“那几天里呢，刘姨也会在们家里过夜，你有什事都跟她说，晚上睡觉时候被子要盖好，衣服要多穿，不要偷懒少穿件，知道吗？”
方牧也把脸埋在秦弋怀里，抱着他腰，闷闷地说：“不知道。”
“……”秦弋耐心地摸着他头发，说，“给你留个手机，你可以跟打电话。”
“打电话……也看不见哥哥。”方牧也快哭，他委屈地说，“不能，像这样，抱着哥哥。”
哥哥说话，不是个好月亮。
“那哥哥，赏吧。”方牧也往秦弋怀里蹭，仰着头，眼睛亮亮，“赏小也吧，好不好？”
“赏狗吗？没有这个嗜好，再说，天天都能看见你，都看腻。”秦弋边嘴上嫌弃，边心口不地搂住方牧也。
方牧也却说：“可是，天天看哥哥，还是觉得，看不够呢。”
呜，秦弋越发不想出差，这也太要命。
方牧也亲完屏幕里秦弋，又转头亲下秦弋本人，他像是已经给自己做好心里疏导，说：“在家，会乖，哥哥要记得，跟照镜子。”
他说着指指视频。
“好，定跟你照镜子，不会忘记。”秦弋拿过方牧也手机，打开相机调成自拍模式，把方牧也搂过来，“来，照个镜
他哥心都快碎。
“还可以视频聊天，虽然不能摸到，但是可以看见脸。”秦弋拿出两个手机，拍拍方牧也背，“乖，起来看看。”
方牧也听话地坐起来，刘海乱乱，眼睛有点红。
秦弋打开微信，找到自己另个号，点个视频通话，另个手机随之响起，他对方牧也说：“按下绿色那个键。”
方牧也轻轻戳下同意键。
“回床上去，有话跟你说。”他拍拍方牧也脑袋。
方牧也乖乖地爬到床上，等秦弋上床，就蹭过去抱住他手臂，问：“哥哥，什事呢？”
“后天吧，要出差，出差就是，要去远点地方工作，办事情，晚上不能回家，要过四天才能回来，你明白吧？”秦弋说。
“明白。”方牧也稳重地点点头，然而他下句就是，“能，起去吗，哥哥？”
“……”秦弋按按眉心，“这个可能，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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