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哥哥，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这样话。
原来唐老师说都是真，自己真给哥哥带来
太多坏处，哥哥终于受不，觉得很烦。
方牧也蹙着眉，眼睛里湿淋淋，他小心地去抓秦弋手，紧紧地握在手里，语气里满是哀求：“哥哥，
错，不再这样，你，你不要生气……”
眼泪掉
滴在手背上，像是遮挡滔天巨浪围墙裂开道缝，那些压抑情绪纷纷倒下来，方牧也哽咽着哭起来，他带着哭腔说：“哥哥……不要生气……求你……”
哪里还忍心再问，秦弋站起来抱住方牧也，边摸着他头发边安慰他：“对不起，不该用这种态度问你，是错。”
椅子把他带到自己面前，说，“抬头，在跟你说话。”
方牧也慢慢抬起头，乌黑黑眼睛里带着秦弋从没见过深沉，像是装满心事，眨眨眼就会盛不住地流露出来。
“是不是不开心？”秦弋看着他，问，“是不是唐老师哪里教得不好？还是她对你不好？”
“没有。”方牧也摇摇头，“没有。”
唐老师教得很好，她也让明白，太没用，必须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变得不那
麻烦，才能不影响哥哥。
方牧也坐在椅子上，抱着秦弋腰，将脸埋在他外套里，哭得停不下来，连说话力气都没有。
哥哥那好，方牧也真希望自己能让哥哥开心，可是他现在连这个都做不到。
好没用啊，要怎办呢。
可是真有心无力，总有不认识字，总有不会做题，总有听不懂话，总有做不到事。
“那为什你最近都副提不起精神样子？”秦弋握住方牧也膝盖将他身子扳过来正对着自己，盯着他脸，说，“你这样，会觉得生气，会觉得烦，你知不知道？”
秦弋本意是想告诉方牧也，自己很想解他情绪，对于方牧也反常，他会觉得烦躁，为自己不能堪透方牧也情绪而自恼，会觉得无能为力，他太担心，太迫切地想要知道原因。
可是方牧也无法明白秦弋意思，他只能理解最表面词语。
生气，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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