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
，再摸该秃
。”秦弋终于忍不住，他掩饰性地咳
声，“
们还有点赶时间。”
“豆豆！”小女孩
妈妈心领神会，叫小女孩声。
小女孩不情不愿地松手，看着方牧也，乖乖地说：“谢谢哥哥给摸尾巴。”
“不客气。”方牧也摇着尾巴，朝她挥挥手，“再见~”
两个小朋友依依不舍地告别，小女孩妈妈再三道歉和道谢，这才带着小女孩走。
方牧也眼睛亮亮，看着这个比自己矮出很多小女孩，她脑袋上扎着两个小辫子，张小嘴叭叭，活泼聪明样子。
秦弋看着方牧也侧脸，心里有什在慢慢落下。
真好，小天使碰见小天使。
“不好意思啊，女儿就这样，喜欢什就爱上手摸。”小女孩妈妈解释道，“希望你们别介意。”
“不会。”秦弋把视线从方牧也身上收回来，转过头朝她笑笑，礼貌地说。
实地道歉，然后她下秒就笑起来，胆子特大地问，“那哥哥，能再摸下你尾巴吗？好可爱呀。”
没有嘲笑，没有大惊小怪，小女孩只是夸尾巴很可爱。
秦弋放心，他松开牵着方牧也手，摸摸他脑袋，说：“回答。”
方牧也怔几秒，他觉得自己心跳得好快啊，第次被陌生人夸尾巴可爱，他现在有点相信，或许自己尾巴真像哥哥说那样，很可爱。
“哥哥，可以，给她摸吗？”方牧也仰头看着秦弋，期待地问他。
“哥哥。”方牧也拉着秦弋袖子，开心地对他说，“也有人，叫哥哥。”
知道！又不聋！听见！
“哦，恭喜你啊。”秦弋面无表情地说。
方牧也继续低头挑零食，嘴边带着笑，尾巴摆得可欢。
秦
刚刚是不介意，现在有点介意。
因为方牧也和小女孩耍得挺投缘样子，尾巴在小女孩手心里摆来摆去，两个人对视着傻笑，秦弋怀疑再摸下去那尾巴就该被摸秃。
不是说摸下吗？现在都摸多少下？
不是说尾巴以后只给摸吗，怎被别人这摸着你笑这开心？摸你时候也没见你这乐过。
秦弋心里涌起别人没法想象各种脑残想法，他有些焦躁地拿手指抠着自己手心，心想你俩玩够吗？摸够吗？笑够吗？方牧也你还要不要跟起逛超市？
自己答应过哥哥以后尾巴耳朵只给他摸，但是现在好不想拒绝这个可爱小朋友呀，想让她也摸摸，她好像很喜欢样子。
秦弋点点头。
于是方牧也抑制住兴奋，对小女孩点点头，说：“可以摸。”
他把藏在身后尾巴露出来，尾巴尖儿有点发颤，看起来紧张兮兮。
小女孩在她妈妈“轻点儿摸”，“记得谢谢哥哥”，“敢乱碰回家揍你”亲切嘱咐里，走两步，靠近方牧也，伸出小手轻轻握住他尾巴，捏捏，然后边摸边惊叹：“好舒服呀……软软，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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