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听话
……”方牧也努力地表明真心，“会乖，，可以，陪哥哥说话，其他小狗，不行……还可以，洗碗，画画……哥哥，别不要……”
他越说越伤心，湿
，紧紧地抓着秦弋手，仿佛下
秒秦弋就会抛弃他。
在修尾巴毛店员抬起头，脸“你能不能做个人”表情看着秦弋。
秦弋咳声，揉揉方牧也脑袋，笑着骂他：“小傻子。”
“放心，不会不要你，安心剪你尾巴。”
“现在在征求你意见，你想去理发店修尾巴还是宠物店？”
方牧也还是迷糊：“有什
，不样呢？”
秦弋耐心地给他解释：“理发店是给人剪头发，剪脑袋上头发，宠物店是给小动物，比如小猫啊小狗啊修理毛发。”
方牧也听懂，他歪着脑袋笑起来：“去宠物店，哥哥，是小狗呀，不剪头发，修尾巴，那，就要去，宠物店。”
真懂事，秦弋抿着嘴“嗯”声，把方向盘往右打，换个方向去-
恐，语气里却还是努力地装作平静：“为什呢，哥哥，不修，也没有关系。”
秦弋瞥他眼：“放心吧，不给你剃光，就是把太长太不整齐修下，让你尾巴更好看点。”
方牧也还是不放心：“真不会，剪光吗？”
“不会。”秦弋怕再逗几下方牧也要哭着跳车，说，“就是修点点，不骗你。”
方牧也于是放心，甚至开始为自己即将要有根整齐漂亮尾巴而感到期待。
方牧也还是不放心，抓着秦弋手不放，也不看小猫小狗，就仰着头盯着秦弋看，生怕他跑。
如果是在家，秦弋跟他开这种玩笑，方牧也可能还不会那害怕，但是现在是第次出门在外，哪里都很陌生，方牧也本来就有点紧张兮兮，被秦弋这糊弄，立刻就怕得不行。
尾巴修好，方牧也连
方牧也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垂着尾巴，店员蹲在他身后，帮他细心地修理着尾巴毛儿。
对面是个巨大玻璃房，里面有大小不笼子，装着不同种类宠物猫和宠物狗。
方牧也盯着那里头看，仿佛在跟同类精神交流，秦弋见他这认真样子，忍不住使坏逗他：“你要是不听话，就来这里买只小狗回去，把你换掉。”
“呜！”方牧也嘴里发出声短促哀呼，他信以为真，立刻牵住秦弋手，仰头蹙着眉看着他，“哥哥，别不要……”
这小家伙为什这好骗啊……
“谢谢哥哥！”他把尾巴拿到身前看来看去，问，“哥哥带，去哪里剪呢？”
说起这个，秦弋才突然意识到，理发店人都是给人剃头，剃都是脑袋，这尾巴怎整？
况且理发师般听不懂“只修点点”要求，说不定真会把方牧也毛剃光。
他放缓车速，想下，问：“你想去理发店还是宠物店？”
“啊？”方牧也脸懵，“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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