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却还是迷迷糊糊地要讨个亲亲，这小孩怎
这执着？
爸爸能怎办呢，爸爸只能放弃抵抗。
秦弋低头凑过去，在方牧也
额头上亲
下，说：“行吧？”
方牧也已经睁不开眼睛，他感觉到自己额头被碰下，虽然不是亲嘴巴，但是这是哥哥第次主动亲自己，很值得高兴。
于是他闭着眼点点头：“谢谢哥哥，哥哥晚安。”
。”方牧也用手指点点秦弋嘴角，“哥哥要，多笑点。”
父亲人设不能崩，
才不要笑。
秦弋板起脸，起身站到床边，说：“好，吹头发，睡觉。”-
给方牧也吹干头发和尾巴，秦弋想起助理建议，于是拿本故事书，躺在床上给方牧也读。
床头只有盏柔黄台灯亮着，方牧也趴在枕头上，认真地看着秦弋脸，听他用好听声音给自己慢慢地讲着故事。
秦弋帮他盖好被子，看他几秒，然后关上灯，躺下。
他想到明天又得把方牧也留在家里，可是明天才周二，还有周三周四周五。
天啊，好不想上班。
他听着听着就有点困，又不舍得睡，于是眼睛半阖着，某个时刻突然想起哥哥还在讲故事，又拼命睁开眼睛，然后不过会儿，眼皮又慢慢地耷拉下去。
秦弋用余光瞟他，见他那副昏昏欲睡又勉强支撑样子就想笑，他合上书，说：“好，今天先读到这里，睡觉。”
方牧也睁开眼，满脸睡意，他说：“那哥哥，明天，还读吗？”
“读。”秦弋说，“要关灯。”
“等下……”方牧也把身子翻过去对着秦弋，伸手摸摸秦弋眼角，问，“睡觉以前，哥哥能不能，亲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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