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
就不烫。”秦弋很焦躁，他试图拒绝方牧也，但又不好表现出是自己想出尔反尔，于是他说，“
明天要很早起来，可能会吵醒你。”
“不会，还可以睡。”方牧
“可是什
？你是相信电视还是相信？”秦弋这个人非常恶毒，专门对方牧也
童心进行打击。
方牧也抿着嘴拗好
会儿，才闷闷地说：“相信哥哥。”
秦弋满意，方牧也却不说话，垂着耳朵低着头，副受挫至极样子，尾巴都摇不动。
“行，洗澡去，准备睡觉。”秦弋伸腿踢他下，“尾巴洗干净点，不洗干净不准上床。”-
方牧也拖着湿淋淋尾巴出洗手间，秦弋操劳地拿起吹风机站到他身后给他吹头吹耳朵吹尾巴，方牧也乖乖地站着，偶尔会在秦弋揉到他耳朵时候舒服地眯起眼。
安静周日，秦弋联系自己小时候个保姆来家里，又开始着手给方牧也找个搞特殊教育老师，其实学习倒是不急，先让方牧也适应下生活，以后再慢慢来也行。
秦弋别墅里没有保姆，需要打扫时候都是叫钟点工，他不喜欢家里有太多别人痕迹，个人比较清净。
现在没办法，总要请人来照顾这只小狗。
方牧也又在看动画片，这次看是哆啦A梦，他津津有味地看那个蓝胖子从口袋里掏出东西来，忍不住低下头摸摸自己口袋。
“别摸，连个屁都没有，都是电视里瞎掰。”秦弋冷酷地拆穿儿童美好幻想，“就是用来骗骗你们这种小傻子。”
秦弋拽着方牧也尾巴使劲吹，他有点洁癖，想到以后自己床上要多出只小狗，他就很后悔，很糟心，恨不得把方牧也尾巴给吹秃噜皮。
“烫啊哥哥！”方牧也忍很久，他不知道哥哥为什逮着自己尾巴个劲儿地吹，他小声说几次烫，但是他哥没反应，还在那吹，然后方牧也才意识到吹风机声音挡住自己小抱怨，这才鼓起勇气喊声。
秦弋面无表情地关吹风机，抓起方牧也尾巴看来看去：“给你吹干净，你以后尾巴敢在地上拖下就别上床，澡要天天洗，尾巴也要天天吹。”
天天洗澡没问题，方牧也也喜欢干干净净，但是他实在无法接受天天被这吹尾巴，这样下去，他尾巴迟早有天会被他哥给吹起火。
“那能不能，轻点吹呢？”方牧也好声好气地商量，“有点烫呢，哥哥。”
“有，叮当猫有，不是叮当猫，所以没有。”方牧也转过头来耐心地跟秦弋解释。
“叮当猫是假，不存在。”秦弋翻页书，不留情地说，“是电脑做出来，是虚假。”
方牧也停下正在摇摆尾巴，呆呆地看看电视，又看看秦弋，过会儿，才空洞地反驳：“不会，它会动，是活。”
“都跟你说是电脑做出来。”秦弋说，“也就你才会信那是真。”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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