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凝眸看他。
他很少和她讨论这样
话题，像今天这样。
他继续道，“其实女官中不乏有才
许娇没有接话，凝眸看他。
宋卿源继续道，“苍月都可以有女官，南顺为什
不可以有女官？女官也可以把朝中治理得很好，也可以把州郡治理得很好，不输旁男子，沉稳干练，明艳动人。”
许娇眸间诧异渐渐敛去，取而代之是好奇，欣喜，还有旁许多说不清道不明东西，混杂在
处，看他眼神温柔又期待。
他问，“是不是许相？岑大人？”
许娇没应声，只是凑近亲
亲他耳后，表示赞许！
她不轻，他背她好些时候……
他没松手，轻声道，“阿娇，
有事情同你说。”
“哦。”许娇眼瞄到案几上奏折，他背她这久，早就看到她在这里偷偷翻奏折。
仿佛做什坏事被人发现，还抓现行，许娇咬唇，“怎？”
宋卿源侧眸，温声道，“还记得在苍月，你做朝郡郡守时候吗？”
着她，她靠在他肩头。
宋卿源想起在苍月时候，她要他背着她，是依赖，也是不想同他分开。眼下也是，他抱着她，她靠在他肩上，舒服又安静得睡着，“抱抱龙，你能背会儿吗？”
“能，来。”他温声。
她笑笑，迷迷糊糊靠在他背上。
她直喜欢他背她，尤其是在她心中藏事情时候，仿佛能让她安稳。
宋卿源笑笑，继续道，“苍月女官体制是很早之前顺帝皇后建，因为顺帝在病榻上，皇后在看朝事，所以设立女官，方便皇后，那时候女官大都文书之职，也大都在翰林院……”
“你怎知道？”许娇好奇。
宋卿源叹道，“朝郡府初三宴时候，来堆*员，议论你时候，顺便提起苍月女官，顺道听很久。”
许娇却是没想到过，他去趟苍月，竟然还有这样感悟……
宋卿源认真道，“阿骄，苍月女官原本就是为方便皇后，所以从开始局限就很多，后面想要扭转这种固有印象很难，所以百余年里，都很少有女官走到朝中机要位置，几十年才出个。”
他忽然说起朝郡时，许娇意外。她是做过朝郡郡守，他还来给她偷偷做过侍卫，许娇重新靠在他肩头，“当然记得啊，怎？”
宋卿源道，“你去双城，城中百姓都同你热忱招呼，有给你烤红薯，有给你送鱼，送什都有。”
忽然想起那时候事，许娇忍不住笑，“是啊，你还吃做鱼。”
宋卿源笑笑，“阿骄，觉得苍月有女官很好。”
许娇微怔，没想过他忽然会提这出。
他也果真真没有松手，从寅时，直到拂晓……
许娇睁眼时候，还靠在他背中，只是天边都开始泛起鱼肚白。许娇原本以为自己在做梦，眼下却见是真。
“你直背着？”许娇诧异。
“嗯。”他温声。
许娇脸红，“醒，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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