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德水叹道,“陛下这些年直劳心劳力,精力全在朝事上,这滨江八成事情拿下来,心中块沉石落地,又遇上风寒入侵,怕是不容易好。朝中折子又日日得往宫中送,陛下想要静心疗养几日都不得空闲。”
邵德水清楚天子,许骄也知晓宋卿源不是能闲得下来人……
“会提醒陛下。”许骄宽慰。
邵德水这才点头。
“你们来得正好,同老师说说话。”
楼明亮会意,“那便好,还以为相爷要调任。”
许骄噤声。
……
等到邵府,邵老爷子子孙来迎府外迎候,“祖父近来身子不怎好,直在卧床,听说相爷和楼大人来,精神都似好许多,在偏厅等候。”
十月起,初步交涉完滨城八城之事后,邵老爷子身子便不怎好,直在府中将养,很少在朝中露面过。
楼明亮眸间稍稍迟疑,还是应是。
“正好要去看老师,你有空吗?”许骄又问。
邵德水是太子太傅,许骄早前在东宫做伴读,所以直称邵德水为老师,而楼明亮原本也是邵德水学生。
许骄提起,楼明亮眸间微亮,“正好,也许久未看老师,同相爷道。”
许骄颔首。
何进走后不久,楼明亮来政事堂,户部年前还有些要文要批复,不至于到天子处,但需要相爷过目。
楼明亮递呈上,许骄接过。
公文有些长,包含好些国库开支项目。
许骄逐看过,很快在上面批复,又叮嘱道,“趁年关前尽快发下去,赶早不赶迟。”
“是。”楼明亮接过卷宗,拱手应声。
许骄也是几日前才回京,眼下才寻到时间,“刚回京中,事情有些多,接连在政事堂处理几日,否则早该来看老师。”
许骄搀扶着邵德水在苑中散步。
楼明亮跟在邵老爷子另侧。
邵德水道,“听说陛下病,可有去看过?”
许骄点头,“看过,说是染风寒未愈,又没怎注意,风寒加重,太医看过,还在吃药。陛下也在担心老师身体,昨日还同说起老师来,今日正好来看看老师。”
邵府离政事堂有些距离,两人没有坐马车,面并肩踱步说着话,面往邵府去。
在去邵府途中,两人道说起朝中不少事情。
许骄也交待楼明亮不少话。
楼明亮微讶,“相爷是要外出吗?”
许骄笑道,“年关,找你们聊聊。”
“对……”见楼明亮转身离开,许骄又唤声。
“相爷。”楼明亮回头。
许骄又道,“你在繁城任过知府,后来在吏部,眼下在户部,如今户部和工部主位空缺,都是侍郎主事,你有时间多和沈凌走动沟通,户部和工部往来频繁,你们二人多走动是好事。”
“明白。”楼明亮应声。
许骄看看他,继续道,“除这些,礼部,刑部和兵部相关事宜,有机会多涉猎,六部两寺原本联动就多,内部*员也多相互调任,多涉猎些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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