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许骄忽然觉得很累,低头不再看他。
“因为柏靳?”宋卿源明知道说是气话。
许骄抬
许骄温和道,“大监,心情不好,晚些回去。”
大监这才木讷点头,而后转身,但走几步又回头几步,见许骄没有动弹过。
……
再晚些时候,身侧白玉兰香传来,像无数多次样,许骄抬眸看他。
他是天子,穿得最多是靛青色龙袍,早朝时候会带十二玉藻冕旒,有天子威仪,但在鹿鸣巷时都是今日这样锦衣华袍。
京中是要宵禁,但是巡守禁军见是许骄,都拱手,不敢上前叨扰。
许骄在面摊处喝许久茶。
茶凉就是凉茶。
快子时时候,大监寻来,“相爷,老奴到处找您,您怎在这儿?”
许骄看他,声音里有些疲惫,“怎,大监?”
许骄轻笑。
柏靳也莞尔,拂袖转身。
只是柏靳走,许骄这处又冷清下来,兀自坐许久。
老板娘为难,“相爷,们要收摊。”
许骄看看她,温声道,“想多坐会儿,你们先走吧,让人帮你收着。”
齐长平,想到宋卿源,许骄眸间微微滞住。
“有不开心事情?”柏靳问。
许骄抬眸看他,“嗯。”
柏靳不瞎,看得出她眼睛微红,她越掩饰,越此地无银三百两,不如坦诚。
柏靳没有追问,只是道,“也有不如意时候,但后来发现,其实隔很长段时间回头看,也并不是那不如意,只是那时候在情绪里出不来,也看不清。”
“你在这里做什?次次都要朕来找你吗?”他没有落座,居高临下看她,声音是惯来清贵。
“吃酸辣粉,发呆。”
“同谁?”
“……遇到柏靳。”
宋卿源目光里稍许不满,“你今日特意气朕?”
大监叹道,“陛下在等相爷,脸色不怎好。”
许骄顿顿,目光没从大监身上离开,却忽然起,这些年来,她似是听无数多次这样话,宋卿源在等她,宋卿源脸色不好,宋卿源不高兴,宋卿源在置气……
但这刻,许骄不想回去。
“大监,你先回去吧,想在这里坐坐,晚些就回去。”
许骄说完,大监诧异瞪大眼,好似听错般,“相……相爷……”
许骄放银子在桌上。
“不用不用!”老板娘没要银子。
许骄看她。
老板娘叹道,“相爷,您随意坐,东西不管,明日们再来,就是相爷,夜深,您也早些回家,熬夜伤身。”
许骄点头。
许骄看他。
柏靳笑道,“所以,不开心就不开心吧。”
许骄也跟着笑笑。
好似早前压抑去些,柏靳也绝口没问旁事,只是同她道说起富阳事。仿佛说起富阳事,分散注意力,许骄没早前那郁结在心。
两人说许久话,临到末,南顺京中该宵禁,他不回驿馆也不妥,柏靳方才起身,“许清和,欠你碗酸辣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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