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绝对是内增高!】
【相爷就是相爷!旁人都在犯困,相爷这精气神,这才是来早朝!】
【哦豁,打起精神来,被相爷瞧着犯困,是要被当众怼到哭!】
总归,相爷回来,人人自危!
***
六子停下马车,置好脚蹬,“相爷,到。”
许骄才伸手撩起帘栊,踩着脚蹬下马车,整个人神采奕奕,眼中有光,又带着精明睿智,同早前在马车中睡死模样判若两人。
“相爷!”
“相爷!”
“见过相爷!”
……
马车内,许骄开始补回笼觉。
眼下是卯正,到辰时刻还有段时间,马车在路上晃着。许骄带上让岑女士特制颈托,还有马车中定制早朝回笼觉专用座椅,眼睛闭,舒舒服服睡过去。
等到马车在宫外缓缓停下。
外宫门处禁军侍卫见是六子驾车前来,都知晓是相爷在
开口,“阿骄,小心些~”
“知道啦~”车轮声混合着有人声音道传回来。
岑女士看看侧日晷,心中嗟叹,又回到早前时候。
虽然有人口中万个不愿意,但岑女士还是看得出来,除每日上朝像要她命之外,有人还是闲不住,乐意去朝中和旁男子较劲儿,妥妥内里幅不服输性子,从没觉得她自己个姑娘家会比朝中旁男子差到哪里。
虽然有时候满嘴都是哄人讨喜话,但实则面对朝堂上事,她身上总有股子韧性,不轻易服输,像极她爹……
许骄从中宫门处往内宫门处去,沿途,都是方才早些入内早朝官吏。
官吏甲:“相爷好~”
周遭在中宫门处排队人纷纷朝她拱手问候,许骄嘴角微微勾勾,也颔首致意。内侍官见她,也快步上前相应,“相爷!”
旁人都自觉让出条路。
许骄很快就过中宫门,留身后盘查处长长队伍。
【去!相爷真回来!还以为是坊间传闻!】
【亮瞎眼睛,这身紫色品朝服,还是穿在相爷身上没有违和感!】
车上。
旁马车见到六子马车都自觉让到边去。
外宫门处要做第轮检查,值守禁军侍卫都习惯但凡这轮检查时候,相爷都在她专用座椅上睡得昏天黑地,脸上还带幅真丝眼罩,不透光那种。禁军侍卫都不敢吵着她,大致看眼,就放马车通行。
等快至中宫门时候,六子才会叫醒许骄,“相爷,快到。”
许骄迷迷糊糊抓下眼罩,撩起帘栊瞄眼,然后继续睡个几分钟,而后才取下颈托,撑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就差不多到中宫门处。
岑女士心中既欣慰,又有些心疼。
她若是个儿子,倒也不怕这辛苦。
岑女士方才又不是没看到,她把额头凑过来给她看时那副委屈模样,同许小猫没什区别,终究是个姑娘家。
岑女士摇头叹叹,见马车也远远绕过门口湖泊终于驶出去。
岑女士这才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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