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风低笑出声:“路大富,是不是说过,你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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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渐渐走到尾声,
路辞抱着季时风,抽抽噎噎地说嘴疼,季时风说是亲破点儿皮。
路辞吸吸鼻子,说手腕疼,季时风说是动太多,等会儿给你揉揉。
路辞又说小鸟疼,季时风爱惜地亲亲他鼻尖,说可能是射太多次。
路辞又羞又臊,眼泪掉更厉害,说屁股也疼!
季时风笑笑,说没动你屁股呢,疼个屁,瞎叫唤!
季时风额角跳跳,托着路辞屁股把他抱起来,先去外头锁上屋子门,接着返回房间锁好房门。
爷今天去戏班子看戏,小路毛见门被锁,在院子里急得嗷呜叫唤。
季时风把路辞扔到床上,路辞拿被子捂着脸,害羞得直打滚。
他知道季时风有杆枪,这回总算亲眼见到、亲手摸到,这枪威风凛凛,上膛后分量那是足足。
路辞瞅见这杆枪就害怕,吓得直往后缩,季时风却不许他临阵脱逃,抓着他手腕,霸道地命令他用手擦枪。
他把书递上去,路辞挪着椅子蹭到他身边,揽着他脖子,黏黏糊糊地凑上来亲他。
季时风这才反应过来他俩说得不是回事,掐着路辞脸蛋,挑眉道:“路大富,你脑瓜子里想什呢?”
路辞害羞死,头扎进他肩窝,心横,喊道:“季时风,你抽屉里装什,都知道啦!”
季时风眯眯眼:“装什?”
“就是那些呗,”路辞支支吾吾小半晌,他个花季纯真少男真是难以启齿,“小玩具什……”
黏黏糊糊下午,洗个澡出来,路辞是丁点儿力气都没,整个人虚脱,躺在床上四大皆空。
季时风换身干净衣服,整个人神清气爽意气风发,特帅特酷。
路辞看着他:“季时风,你抽屉里装是小玩具吗?”
季时风揽着他腰,把路辞抱起来:“不是,只给你玩儿。”
路辞欲哭无泪:“那给你买玩具吧,不和你玩儿,玩儿不过!”
枪是好枪,就是太烫手,路辞擦好久,感觉手掌都要擦破皮,这枪还不卸货。
路辞好难受,哼哼唧唧地想哭,说太烫,全身都烫火烧火燎。
季时风还要压在他身上亲他,枪下下地往他肚皮上拱,路辞边掉眼泪边说肚子都破。
季时风嗓音沉得吓人,喊他是个娇气包,还没怎样呢就哭,等往后真进去,那眼泪不得把床都淹。
两个人在小小卧室里擦枪擦下午,夏天午后异常闷热,老风扇工作时发出顿顿嘎吱声,他们都流很多汗,喘息着紧紧贴在起。
“什?”季时风难以置信。
路辞口咬住他肩膀:“你身怀绝技,更加需要发泄,懂懂。”
季时风气笑,只手捏着路辞后脖颈:“路大富,你又找死?”
“不找死,”路辞又攀着季时风肩膀去胡乱亲他,“找你。”
“路大富,你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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