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风憋着笑,取张纸巾,给路辞擦擦油乎乎嘴角。
路辞拍拍他手臂:“贤内助,你边儿去,和爷谈谈心。”
“行,生意人,”季时风无奈地摇摇头,“去洗碗,你和你爷好好谈。”
季博文也拿路辞没辙,差点儿没笑出来,好在憋住,板着脸说:“多少?”
“至少这个数,”路辞竖起根手指,摇摇,神
路辞厚着脸皮说:“那坐季时风腿上算。”
季博文气得直拍桌子:“说什话!”
路辞早上和家里人去批发市场取食材,这会儿饿坏,猛猛扒几口饭后,打个嗝儿。
“慢点儿,”季时风给他盛碗汤,“呛死你。”
路辞端起汤就喝,对季时风说:“给夹个鸡腿,不要皮。”
“想个屁,”季博文口是心非,“恨不得他别来,离咱家远远,乐得清净。”
季时风憋着笑,心说这老爷子,真是越老越犟。
“他家里摆个串串香摊子,刚开始干,比较忙。”季时风解释说。
“要忙也是他家大人忙,”季博文说,“他有什可忙。”
“爷!爷!爷!”
无奈道,“你给他起这什名儿啊?”
“哼,”季博文瞥眼季时风身上无袖上衣,又看眼孙子刻意露出来手臂,“你怎不干脆脱算,还穿什穿。”
“哦,”季时风耸耸肩,“他现在没有自己房间,怕他家里人看见,不然真想脱。”
季博文冷哼声,没好气道:“你也骚包,大骚包配小骚包,你俩绝!”
季时风抬手摸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
季时风于是给他夹个卤鸡腿,把皮剥自己吃,鸡腿肉给路辞。
季博文就看不惯自己孙子这宠着路辞样子,冷声道:“没长手啊?吃个鸡腿也要别人伺候?”
“爷,个家庭,”路辞边啃鸡腿边说,“需要分工,要有人主外,有人主内,在外打拼是很不容易。”
“你拼个屁!”季博文哧他。
“现在是正经生意人,”路辞拍胸脯,“爷,你是不知道,晚上营业额有多少。”
爷孙两个正说着呢,外边传来个清清脆脆叫声,小骚包拔腿冲进院子。
“爷,你们吃饭呢,”路辞抱着路毛进屋,嚷嚷道,“真巧,还没吃呢!”
季博文心里惦记他,脸上不给他好脸色:“没吃你就出去吃,来这儿干什,烦不烦?”
“哎呀不烦不烦,”路辞熟门熟路,拿碗筷在季时风身边坐下,“不就是添双筷子事儿嘛!”
“何止添双筷子,”季博文哼道,“你还坐家椅子。”
·
小骚包已经连着三天没来胡同。
耳朵边少个人叽叽喳喳,季博文还有点儿不习惯,觉着家里边空落落,还怪冷清。
正吃着午饭呢,他不动声色地提嘴:“你那小骚包呢?分?”
“你想得美,”季时风眉梢轻轻挑,“你不是最烦他吗,问他干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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