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可能,查过天气预报,”路辞满不在乎,“再说,那边老些人去游——”
在瞥到季时风渐渐沉下来脸色时,路辞话音戛然而止。
“路大富,行,你真行。”季时风神情冰冷,勾勾嘴唇。
“哥告诉你?”路辞气得直蹬腿,“路小富就是个叛徒!”
“吃饱吗?”季时风拍拍路辞脸。
“四点半?”路辞想想,“也可能五点多吧。”
季时风:“玩得开心吗?”
路辞:“开心啊。”
季时风:“昨天穿什颜色内裤?”
路辞:“海绵宝宝那条……你问这个干嘛呀,怪害臊。”
“好看,”路辞侃侃而谈,“影评说是国产电影史上最伟大十部作品之,主要讲几个男怎奋斗发财做绅士。”
“看完吃什?”季时风接着问。
路辞说:“吃沙县小吃。”
“嗯?”季时风眉头皱,“是吗?”
“不是吗?”路辞冷汗都下来,难道昨天和季时风撒谎说不是沙县?
丝毫没有抵抗力,尤其是当这俩字儿还配上季时风既温柔又宠爱笑,把他整个人都迷晕。
这种晕和发高烧时候晕迥然相反,不仅不难受,还幸福得很,路辞眼前全是五彩泡泡。
季时风声音低低沉沉,像朵小羽毛,轻轻挠着路辞耳廓:“宝贝儿,昨天和陈放王芳他们去哪儿?”
路辞被他挠好舒服,小猫似眯起眼睛,不假思索道:“东坝——”
“游泳”两个字刚要脱口而出,路辞脑海中警铃响,个激灵清醒过来。
路辞点点头,装可怜:“季时风,生着病呢,你别和生气。”
“不
季时风话赶着话,立刻问:“东坝好玩吗?”
路辞点头:“好玩。”
季时风笑笑:“喜欢游泳?”
路辞说:“喜欢。”
季时风说:“要是遇到急流,被冲走怎办?”
季时风思索片刻:“好像不是。”
“那记错,”路辞立即纠正,“想起来,那吃估计是兰州拉……”
路辞话没说完,季时风笑着说:“是记错,确实是沙县。”
“就说嘛!”路辞拍床,“确实是沙县,这爱吃沙县小吃,怎可能记错呢!”
季时风揉他耳垂:“几点到家?”
“东坝?”季时风反问,“是郊区那个东坝吗?”
“什呀,是说东、东——”路辞反应迅速,脑子迅速转几个弯,想起最近热播部高分电影,灵光闪,说道,“东八!不是和你说吗,们去看电影啦,有部电影叫《东八区绅士们》,是这个东八。”
“这样啊,”季时风点点头,“你不是和说,你们看电影叫《哥斯拉大战》吗?”
路辞别不行,随机应变胡侃能力是流:“放儿看《哥斯拉》,觉得太幼稚,几岁还看这种怪兽片儿,所以去隔壁厅看《东八》,学学怎做绅士。”
“好看吗?”季时风问,“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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