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脱个娇气包,这时候还挑嘴。
下到楼,季时风脚步顿,上扬嘴角僵在脸上——
旅馆前厅坐着个人,拐棍倚在墙边。
季时风只愣秒,坦然地走下楼:“爷,你怎来。”
欢豆浆,总觉得有种怪味儿,含混不清地说:“有牛奶吗?”
“牛什奶,就这个,”季时风插好吸管递到他嘴唇边,下颌轻轻抬,“喝。”
路辞老大不乐意,季时风还是这霸道呢,鸟人个!
这个早晨让路辞感受到久违平静和安心,他嗓子疼,说不出话,和季时风对坐着,安安静静地吃完早饭。
“再睡会儿?”季时风问。
路辞摇摇头,哑着嗓子说:“上学。”
他要好好去学校,家里烦心事已经够多,他不能再让家里人为他操心。
季时风说:“那你等下,回去拿个书包。”
路辞也点头,季时风出门时候,他用疼痛嗓子费劲地说:“牛、牛奶。”
季时风笑道:“知道,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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