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咏梅笑得特别温柔：“开心点儿，你是
们家
小福娃。”
路辞咧开嘴角：“开心着呢，平时开心起来，你和老爸都说傻。”
“傻点好，就喜欢们小宝儿傻。”林咏梅看着他。
“知道
知道，最开心。”路辞笑着朝林咏梅挥手，“走啊，等
林咏梅开始洗菜，路辞赶忙说：“妈，你别自己弄，还发烧呢，让阿姨来洗吧。”
“没事儿，”林咏梅用额头贴贴路辞额头，“你让找点事情做，不然心里慌，忙起来能好点儿。”
这种没有消息等待最熬人，忙起来时间能好过
点。
“要不去超市买点腊肉吧，”路辞穿上外套，“爸最喜欢吃腊肉。”
“行啊。”林咏梅嘱咐他，“多穿几件。”
路辞好想安慰妈妈，但他不知道该说什
。
再等等吧，天亮肯定就好。
·
路辞几乎是夜没睡，半夜他醒来好几次，给林咏梅水杯里添热水。
他知道家里其他人也没睡，路易房里灯夜没关，方牧应该在陪着他。
挤在房里。”
“老妈要睡觉，你们赶紧走吧，散散。”路辞把路易和方牧轰出去，自己又回到床边坐下，“妈，陪你吧。”
林咏梅拍拍他脑袋：“不用，都几点，你回去睡吧。”
路辞摇摇头，脸颊枕着手臂：“想和你起睡，睡啊，闭眼。”
说着他闭上双眼，然后听见林咏梅躺进被窝里声音、辗转反侧声音、压抑着咳嗽声音。
路辞拿上手机和钱包，对着镜子看看，两个大黑眼圈，丑死。
他皱皱鼻子，下意识抬手要去扎小辫儿，手摸脑袋才发现，原来小辫儿已经没有，剪。
真是傻。
他敲脑门，在门边穿鞋时候，林咏梅从厨房探出身子：“小宝儿。”
“啊？”路辞抬头。
天蒙蒙亮时候，路辞听见林咏梅起床，他揉揉眼睛，也跟着下楼：“怎起这早？”
林咏梅在厨房里淘米，转头对他笑笑：“咳咳……把粥熬上，海鲜粥。”
“多放点扇贝，”路辞打开冰箱，找出季时风给他腌菜，“再配点咸菜，最好吃。”
“好啊，你爸爸也喜欢吃这个咸菜，等他回来就能吃上。”林咏梅说。
路辞怔，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个清晨不太样在哪里，他爸还没回家呢。
路辞心里阵阵地泛酸，直到现在他才反应过来，家里可能真出事。
他不敢想之后会怎样，路辞是个天生乐观主义者，他觉得没事，他爸爸没干坏事呀，没有杀人放火、没有骗别人钱，没干坏事人怎会被抓起来呢。
也许睡觉就好，天亮他爸爸就回家，家人又坐在起吃饭看电视，他还要去给季时风刷卡买大摩托呢。
路辞在心里想，等天亮就好。
他悄悄睁开眼睛，借着微弱月光，看见他妈妈用只手臂搭着眼睛，五根手指头握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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