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底下好像抵着个什东西,梆硬。
“噌——”
股火瞬间从脚底心烧上脑门,路辞这回不用季时风托,双手攀着季时风肩膀,自动往上挪点儿。
季时风声音低低沉沉:“还乱蹭吗?”
路
“不会,院门锁,”季时风说,“爷没有小时不会醒,马阳不用管,让他在屋里别出来。”
“哦,”路辞下巴抵着季时风肩窝,点点头,“季时风,像羽毛样轻,你多抱抱。”
他喜欢被季时风抱着,喜欢贴着季时风,喜欢闻季时风身上肥皂混杂着淡淡烟草味道。
季时风笑话他:“百多斤还羽毛呢,路大富,要不要脸?”
路辞脸红极,个劲儿往季时风身上蹭:“也有百多斤羽毛。”
“你不是要和起躺摇椅上慢慢摇吗?”季时风说。
路辞剥个橘子,拿橘子皮砸他:“你不是说两个人躺不下吗?”
“张摇椅只能坐个人。”季时风说。
路辞瘪嘴,转身要走:“不给你剥橘子,讨厌死你。”
“身上也能坐个人。”季时风带着笑声音从身后传来。
剥橘子!”
说完撒腿就往屋里跑。
季时风笑:“慢点儿,小心门槛。”
·
路辞拎着兜橘子出来,说道:“季时风,你这恋爱谈得可赚啦,有十八岁招人疼招人爱大男孩给你剥橘子——你怎占位置啊?”
季时风喉结重重滚,在路辞后腰轻轻拍下:“别瞎蹭!”
“又不让亲又不让蹭,”路辞撇撇嘴,不太满意,“季时风,你怎这保守呢,二十世纪这是奔放时代。”
季时风托着路辞屁股,把路辞往上托托,让路辞坐到他小腹上,接着泄愤似地在路辞耳垂上咬口。
“哎哟!”路辞吃痛,在季时风胸膛上推把,这推,他整个人往下滑点儿,“你怎咬人呢,小路毛都不咬——”
话没说完,愣住。
路辞脚步顿,心怦怦直跳。
“没有人话,”季时风伸个懒腰,作势要抱起小路毛,“小狗也行。”
“有人!有人!”路辞连忙扑到季时风身上,脑门扎进季时风怀里,“那就是呀!”
摇椅被他撞得往后倾,季时风担心跌倒,连忙揽住路辞腰,打趣道:“路大富,你中午吃多少排骨,怎这重,都抱不动。”
“吃很少,”路辞坐在季时风腿上,还有些紧张,“季时风,会不会被看见呀?”
季时风躺在摇椅上,两条长腿翘着木桌,微微眯着眼,模样要多慵懒有多慵懒。
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光点,明暗错落之间,衬得他眉眼愈发英挺。
路辞咽口唾沫,季时风这长相、这肩膀、这腰、这腿,好他妈帅啊,好想扑到季时风身上。
最后路辞还是忍住,爷还在屋里呢,多少得矜持点儿。
躺椅没,小木桌被拿去翘脚,路辞抱着橘子:“坐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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