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是小弟，”路辞把季时风抱得更紧
，特别狗腿子，“小弟和你能比
？”
“确实不能比，”季时风轻描淡写，“
这凶，小弟可是你
好弟弟。”
路
路辞看看方牧，穿
件半新不旧黄色布袄；低头看看他自己，穿件衣柜里翻出来他爹年轻时候蓝底花袄；再看看季时风，黑色冲锋衣，黑色长裤，黑色半靴，还开辆黑色大摩托，可不就像个黑社会吗？
路辞“扑哧”声笑出来，撞撞季时风胳膊：“听到没，连牧牧都知道你坏，你以后别总凶啦。”
季时风双手插兜，板着脸不搭理他。
·
午饭点到，方牧得赶回去给他大伯做饭，路辞拽着季时风，说要带他在村里走走。
叫方牧这小子走道都要贴着路辞，叫人怎看怎不顺眼。
“牧牧，不愧是你，”路辞还挺美，“下就看出最大优点。”
方牧和路辞你看、看你，两人边走路边扭头朝对方傻笑。
季时风脸瞬间黑，揪着路辞耳朵，把这倒霉蛋脸扭正：“走路看路。”
路辞“哦”声，想到现在自己是大哥，又扭头对方牧说：“牧牧，走路看路。”
“牧牧，这是朋友，季时风。”路辞领着季时风进村，给俩人做介绍，“季时风，这是小弟，方牧。”
季时风瞥他眼，冷冷道：“路大富，你这才出来几天啊，小弟都有？”
路辞没听出季时风这话里酸不溜秋意思，还当季时风夸他呢，得意道：“那可不吗，牧牧可崇拜，是吧牧牧？”
方牧亦步亦趋地跟在路辞边上，点点头。
路辞心花怒放，把揽住方牧肩膀：“真是好弟弟！”
季时风还不爽着呢，说不走，他要回去。
方牧边捆柴火边说：“小路哥哥，既然你朋友不陪你，不然下午陪你走走吧。”
“行啊，让你小弟陪你吧。”季时风哼声，抬脚就往出走。
路辞赶紧追上去，抱着季时风胳膊不撒手：“来都来，就多待会儿呗！”
“你不是有小弟？”季时风冷冷道，“撒手。”
方牧特温顺、特乖巧：“好小路哥哥，你说什都听你！”
路辞虚荣心爆棚：“真是好弟弟！”
于是两人又扭头冲着对方傻笑。
季时风沉声道：“路大富，刚说过你就忘是吧？”
方牧缩缩肩膀，怯怯地瞥季时风眼，凑到路辞耳朵边，用刚好能让季时风听见音量小声说：“小路哥哥，你朋友怎像黑社会啊，总是凶你。”
季时风面上不动声色，把手里头盔扔给路辞，路辞“哎哟”声接住，揽着方牧手也松开。
“就他这无是处，”季时风问方牧，“你崇拜他什啊？”
“怎能无是处呢！”路辞抱着头盔瞪季时风，下巴扬，“牧牧，你和他说说。”
方牧笑着说：“小路哥哥有钱，家里是做大生意！”
“……”季时风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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