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季时风拉开外套拉链,把大头照放进里侧贴着胸口口袋中,“你这名字吉利,大富。”
“你又叫原名!”路辞火冒三丈,冲季时风通嗷嗷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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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这过周,路辞觉得忒不自在。
他和季时风还是像以前样,没什变化,但这种没变化就是让他很难受,非常憋屈。
路辞把钱包合上,还在嘟嘟囔囔:“季时风,你都拒绝,你干嘛还给扎小辫啊,咱俩现在要保持距离,也不想和你待在起,因为你眼光不行。劳伦斯·王说过,要和有眼光人在块儿,哦对,你知道谁是劳伦斯·王吗,是家会计,海归博士呢……”
季时风不自在地抿抿嘴唇,忽然说:“钱包里,给张。”
“啊?”
路辞愣愣,傻,季时风这是家里出什急事吗?
反应过来后,他二话不说,重新掏出钱包:“、都给你,够不够呀?不够再给你转,你别不好意思……”
季时风边给他捋刘海,边纠正。
路辞咕哝:“那现在不要你给扎呀。”
“不行,晚。”季时风面无表情。
“那你为什非要给扎!”路辞怒道。
得,又绕回来。
路辞上网搜搜,表白失败怎办,网友说般就老死不相往来。
那他和季时风还每天往来,下往下来,路辞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周三,季时风从书包里拿出个粉红色水杯,上面是爱心图案。
路辞顿时炸毛:“靠!谁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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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风垂眼看,沓红通通人民币。
“……谁要这个,”季时风额角跳跳,哭笑不得,“你照片,拿来。”
路辞更傻眼:“你要这个干嘛?这也不值钱啊?”
季时风从路辞钱包透明夹层里抽走张大头照,面不改色地说:“招财。”
路辞眨眨眼,耳根红,害羞道:“你也觉得是小福娃啊?”
季时风没搭理他,伸出只手掌:“皮筋。”
路辞说:“头上那根不是在你那儿吗?”
“松,”季时风把原先那根皮筋揣进口袋,“拿根新。”
路辞“啧”声,从挎包里拿出钱包打开,从里面取出条新:“怎事儿事儿。”
季时风瞥眼路辞钱包夹层,里面有几张倒霉蛋大头贴,脑袋上戴着个向日葵发箍,笑得比向日葵还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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