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脸更难受,感觉是又干又裂,路辞忙不迭跑到主卧,在林咏梅梳妆台上翻找起来。
瓶瓶罐罐大堆,他找个写着“润肤露”绿瓶子,倒大捧水在手心里,股脑往脸上拍。
拍完润肤露,脸上还是有种针扎感觉,路辞心想完犊子,这玩意儿不会是他妈搓脚水吧,这不得毁容?
于是路辞给林咏梅打视频电话,林咏梅正在搓麻将:“小宝贝,怎?”
林咏梅和路祖康回老家参加婚礼,原计
“大冷天,你坐个毛摩托。”路易掐他脸。
“宁愿坐在摩托车上哭,”路辞眯眯眼,“也不坐在出租车里笑。”
路易摇下车窗:“师傅靠边停,让他下去。”
风“呼”地灌进车里,路辞觉得小揪揪都要被掀翻,于是迅速摇上车窗:“师傅别停,停就让他得逞。”
路易直翻白眼。
——坐在季时风摩托后座、双手抱着季时风腰、脸蛋贴着季时风背,是什感觉来着?
操!来路上太着急,忘好好品味品味,这会儿想不起来!
路辞急得直拍大腿,恨不能把马阳从车上薅下来,自己爬上去取而代之。
·
回家路上,路辞进行番十分缜密推理。
笑不得:“袖子放下。”
这晚,风又大,倒霉孩子也不怕着凉。
路辞哼声,把袖子撸下去,满脸不服气:“那什时候能打他?”
季时风拧下油门,在轰轰引擎声中随口说:“等你长到米八。”
他妈,他从176.1长到176.4就长年多,得长到什时候才能长到米八啊!
路辞这晚上又练篮球又去医院,属实是累坏,没多会儿就上下眼皮打架,脑袋点点。
路易挪挪屁股,挨着路辞坐,路辞脑袋歪,靠着哥哥肩膀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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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睡路,路辞回到家又来精神。
在花园里练会儿篮球,摧残花花草草八盆,路辞忽然觉得脸蛋有些干疼,估计是晚上吹风吹多,吹裂。
要是路易不找季时风麻烦,就不会认错人;要是路易不认错人,就不会进医院;要是路易不进医院,他就不会那心急;要是他不那心急,就不会忘坐在摩托后座是什感觉。
说来说去都是路易错。
路辞对着路易磨牙,咯咯响,路易瞟他眼:“又发什癫?”
路上有几个飙车党开着摩托飞过,其中辆车上载着个美女,穿着皮衣皮裤,英姿飒爽,路辞好羡慕。
“停车,要下去坐摩托!”路辞说。
路辞委屈,季时风这是摆明不帮他,要帮那个讨厌马阳。
——要是和马阳同时掉水里,季时风先救谁?
脑子里忽然跳出这个问题,路辞没滋没味地咂咂嘴,季时风那鸟人肯定先救马阳。
等他回过神,摩托已经“咻——”声开远,正在前边路口等红灯。
路辞在摩托尾气里又想到另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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