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回到家之后就进房间,他站在窗边,外面天色阴沉,傍晚
“你他妈没完是吧?”
宋星阑甩开宋谨手,跨步到他们面前,伸手掐住小孩爷爷脖子,他长得太高,俯视下去时有种不容抗拒可怖压迫感。小孩躲在他爷爷身后,突然尖叫起来,宋星阑直接腾出只手按着他脑袋将他掀在地上。
这个场景太可怖,宋星阑掐着老人脖子,手把小孩推翻在地,身上,bao力和狠厉触即发,像是青天白日下恶魔。
即使宋谨知道他是出于对自己保护,但他仍然心怀震悸,根本无法消停下去。
本性难移,就算埋藏得再好,在某些时候,也会像疯狂藤蔓样攀爬而出,改不掉。
将他全身上下都捋遍,生怕哪里断碎。
然后他直起腰拿手指着宋星阑,眼睛瞪得快要裂开:“你有病啊?!”
“他才有病。”宋星阑冷着脸说,“拿玩具枪打人,他爹妈死吗?没人教他这样很危险吗?”
小孩爷爷气得发抖,宋谨拼命拉住宋星阑手,他身上气势太冷太硬,连宋谨看都觉得发憷,他低声说:“星阑,们回去。”
小孩还在哇哇地哭,大叫着坏人去死,他爷爷心疼又恼怒,咬牙切齿地说:“把玩具枪有什危险?怎没看见他打人?你们看他年纪小好欺负是吧,你这大个人往他身上踢,你是个什东西?!”
“够……够!”宋谨冷声叫他,“宋星阑,住手,跟回去!”
“今天要弄死他们。”宋星阑低狠道。
老人面色发白,膝盖都弯曲下去,小孩缩在地上再也不敢出声,宋谨踉跄地去拉扯宋星阑衣服,声音都颤抖:“你再不松手,以后别想回家,也别想再见到!”
宋星阑猛地偏过头看着宋谨,好像愣下,然后他放下手。
祖孙俩像是看到鬼,哆哆嗦嗦地抱在起声不吭,宋谨也没再说话,转头往坡下走,宋星阑在原地顿几秒,收拾工具,跟上去。
“他打没打人自己心里清楚。”宋谨突然平静地说,“或者你看看脸,上面是不是还有印子,们菜地里还有他打过来子弹。”
“没打人!没有!”小孩大哭着反驳,“你们欺负!打!坏人!”
“看见没有,看见没有?”他爷爷好像听到什不得铁证,“小孩子又不会骗人,就是朝你们地里打几颗子弹,你们就动手打他?”
宋谨突然不想为件事解释什,没有用,只会纠缠不清,他说:“好,随便他怎说,弟弟踢他是弟弟不对,跟您道个歉,但麻烦您把小孩子管管好,哪天真惹出事,可能没有今天这好收拾。”
他说完就扯着宋星阑带他往坡下走,结果还没等他俩转过身,那老人又不乐意:“你们两个大人欺负完个小孩说走就走?家小孩要是哪里被踢坏你们赔得起?们要上医院做检查,你们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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