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现在。”宋谨流着泪抬头看向他,“因为你什都不记得。”
他指着门:“你出去。”
宋星阑没有动,宋谨突然起身,拽着宋星阑手把他往外扯,他打开房门将宋星阑推出去,然后关上门。
宋星阑站在门外,他听到宋谨压抑痛苦哭声。
“哥……你别哭,你打吧,不出声,但你别哭,可以吗哥?”宋星阑蹲在门前,轻轻摸着门板,仿佛这样就能抚摸到宋谨后背给他安慰,他哽咽着轻声说,“哥,错,你不要哭,以后定听话……”
他妈就是疯子,天生疯子!”宋谨突然情绪失控地朝他大吼,“宋星阑,没有比你好过多少,父母辈恩怨你凭什算到头上,你对做事就能因为这些被原谅?你跟宋向平有什区别,残忍自私,阴暗扭曲,你们都是疯子!”
葡萄柚被吓得从沙发上跳下去,躲到电脑桌下,宋星阑慌张地站起身,想要伸手去拉宋谨:“哥……”
宋谨却飞快地往后退步,看着他说:“还有,她没有不要你,你妈妈她没有不要你。”
宋谨来到这里不久时候,曾去过二楼,上面是外公外婆些遗物,宋谨将母亲遗物并安放到这里来,在整理外公书架抽屉时,宋谨看到份十几年前判决书。
原来当年母亲和宋向平打过抚养权官司,母亲想将宋谨和宋星阑都带走,而宋向平决然不会同意,所以母亲在协议离婚后提出诉讼,想要拿到宋星阑抚养权,可宋向平有比她优越千万倍财力,能请到最好律师,母亲败诉是显而易见可以预料。
宋谨没有再回答他。
深夜,bao雨冲刷着起伏大地,没人能在雨中新生,只有纠缠牵绊过往仍然盘根错节,拼尽全力也无法拆分。
宋谨最后趴在床上哭着睡着,而宋星阑直坐在他门前,直到凌晨时分,秋雨停歇,天色蒙白,他才起
至于当初宋向平留下为什是宋星阑,宋谨都能猜到,因为自己当时七岁,已经记事,所以宋向平选择四岁宋星阑。
然而他又根本无法做好个父亲,最终使得宋星阑变成个性格扭曲疯子。
眼泪这时才夺眶而出,那些埋藏多年秘密和隐情像窗外,bao雨样倾泻,尽管面前人是个傻子,宋谨却还是想要将事实全部吐露:“妈妈当年为拿到你抚养权,和宋向平打官司,可她怎斗得过宋向平,她不见你,不是因为真讨厌你,她只是知道要断就断,别那矫情,她知道你和她以后不会再有关系,因为宋向平也不许她去见你,你懂吗!”
宋谨失力地跌坐在床上,不受控地哭着说:“宋星阑,为什们是家人啊,为什不但要承受妈妈整整十年埋怨,还要承受你强,bao……是你哥哥啊,你就算再恨,也不能那对啊……”
“哥……”宋星阑茫然又慌乱地叫他,“不恨你……哥,没有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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