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阑第次以弟弟自称,却是在这样语境里,简直疯。
“宋星阑,你别恶心。”宋谨发着抖,咬牙切齿道,“你就只会拿这种东西来说是吗?”
“这种东西还不够吗,还要说什?”宋星阑手握成拳抵在宋谨耳边墙上,他眼里像是突然着火,在低气压里燃烧得沸腾,“说你跟你妈走之把当死人?还是说她只认你这个儿子觉得是垃圾?”
“当初做错事是爸!”这件事终于被正面提及,宋谨有种想要吐为快欲望,他拽住宋星阑衣领,狠声道,“你以为谁想走?你以为过得最不好是谁?全世界只有你个人愤愤不平,你凭什!”
“凭什,还需要凭什?”宋星阑眼神狠厉得像狼,有种要食人冷血味道,“是,是宋向平做错,又有什错?凭什当年要把怨气嫁祸到头上,凭什把跟宋向平归为类连看都不看眼?你们就没错吗?你们他妈都是圣人?!”
“宋谨。”宋星阑叫住他,在宋谨看向他时,残忍地开口道,“你妈才死两年,你就已经能心安理得地管别人叫妈?”
宋谨顿住脚步。
宋星阑不认他们母亲,宋谨已经无所谓,但如果宋星阑要拿这个来做话题讽刺宋谨,那宋谨不介意和他对质对质,到底谁对这件事更有发言权。
“跟你有关系吗?”宋谨抬眼盯住他,“既然是妈,你又有什资格评价?”
宋星阑不怒反笑,只不过笑意讥讽,他说:“你这副装腔作势样子,跟宋向平真像。”
“们不是圣人。”宋谨瞬时间就松那股劲,他突然明白宋星阑心里槛高过切,无论说什,都不会有用,解不解释其实都没有意义,十几年积累下来恨意,并不会因为场争吵就烟消云散。
不必浪费力气。
宋谨放下手,说:“但至少们跟你不是同种人。”
“那你们还真伟大。”宋星阑说。
然后他转手掐住宋谨脖子,将他后脑勺死死抵在墙壁上,低着头几乎与他鼻尖相对,近在咫尺眼神切割出让人胆寒冷意:“宋谨,别副受害者样子,不欠你。”
宋谨正打算回他句“你跟他更像”,就见宋星阑伸出手,攥着他肩上衣服将他往后推在墙边。
肩胛骨撞到墙,硌得生疼,宋谨皱起眉:“你……”
“你刚刚在饭桌上朝看什呢?”宋星阑低头凑近他,身上淡淡烟味未消,有种不合时宜成熟味道,他低声问,“怎,找不到别男人,开始觊觎自己弟弟?”
宋谨承认,他承认宋星阑模样无论是在男人还是女人中都有绝对吸引力,但是他也承认,宋星阑说大部分话,都让他觉得恶心。
是,很恶心,当初念及他年纪小不懂事,又因为父母事从小没受到正确性格教育,宋谨试图理解和忍让,但现在,面前人已经十七岁,说出话却比以往更加无耻和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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