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没有继续纠缠,烦躁地“啧”声。
隋迟安站起身时犹豫地往自己下半身看眼,衣服扔在两三米开外,隋迟安叹口气,几步走过去从堆凌乱布料里找到裤子。
前晚被他俩不知道是谁揉成咸菜,肯定不能继续穿。
隋迟安可惜下这条西装裤是套装而且很贵,他打算让江栩赔。但现在,隋迟安认命地走进卧室重新找身适合通勤休闲西服。
拿着领带回客厅,江栩还乖乖地坐在原处。
但这懵懂转瞬即逝,比露水还轻。
“操。”
他骂声,好像头痛,想撑起身。
隋迟安半个身体在沙发上腿却留在被子里和他缠着,他见对方要动,本能地伸手扶把,刚触碰到微冷肩胛,他就蛇样地再次滑进隋迟安双臂之间。
隋迟安:“哎。”
隋迟安是被刺眼阳光叫醒,他睁开眼,混沌地想着“不是刚装遮光窗帘吗”,习惯性掀被子想起身,却抓个空。
侧腰肌肉酸痛,是不正常睡姿后遗症。视线内,沙发边柜兔子摆件歪在边,通红眼睛和隋迟安猝不及防对视,他愣,低头看去,地板上赫然躺着个人。
晨曦清澈,那片雪白后背几乎亮得扎眼。
隋迟安脑子里“嗡”地声,前夜乱糟糟回忆潮水似涌向他,却半晌没能拼凑出块完整形状:不是喝酒误事,也跟霸王硬上弓没什关联,只是和他起坐着,后来就回自己家,再然后……
“裴哲敢骗,但拿他没办法——”
他把被子披在身上样子像只巨大号饭团,只露出头,双狐狸似眼睛紧跟着隋迟安,嘴角若有若无笑容让江栩任何时候看上去都像盘算着坏主意。但隋迟安选择性忽视,他只想,反正江栩站不起来,他能干什。
然而他昨天和个残疾人睡。
隋迟安倒水手轻轻抖,内心聊胜于无道德观开始谴责,可没多久就被他万事无所谓态度按下去。
是江栩主动,这不能算欺负人。
况且最开始不是没有愧疚和迟疑过,当时就被江栩那句“跟睡很舒服”涤荡干净。江栩满嘴谎话,可这句绝对不假。隋迟安很清楚自己干什,他早
江栩抱紧他,扬起脸笑得又纯又邪:“隋老师你大清早就勾引?”
他边说,手指有意无意往下游走,危险地在腰线附近打圈,隋迟安却置若无物地按下他作怪,对蓄意继续发生点什视而不见。
搂着江栩,隋迟安把人半抱到沙发上用被子罩住。
江栩抓着他,几乎掐出指痕。
“上班。”隋迟安不耐烦地甩开他手。
“你死定。”那人喃喃地在他耳边说着,再蓦地咬他。
隋迟安抬起手抚过后颈。
那里确留着个清晰齿痕。
微微肿胀,咬得着实狠。
发呆工夫,裹着羽绒被趴在地毯里睡夜人动动,抬起头,上挑眼角因为前夜质量不佳睡眠弧度没平日里凌厉,反而露出丝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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