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不想丢脸第二次。
“没关系。”赵以川笑着说,吻再次落在裴哲额间,“本来就该这样。”
裴哲疑惑地“嗯”声。
赵以川凝望他眼睛:“作为你合法丈夫,这本来就是义务之。”
语毕,裴哲瞳孔先是诧异地收缩,防备般半直起身。而后意识到赵以川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在开玩笑,他又轻松地倒回原处好像笑。
裴哲拽着赵以川睡衣领口拉下他。
床垫边缘翘起团,被子也混成起不分你。
拥抱并不意味着定要发生什,赵以川抱着他,将鼻尖埋进裴哲发间,嗅到其中和自己如出辙清爽香味,意犹未尽地蹭蹭。
“其实不介意。”裴哲闷声说。
似乎为印证这句话,隔着条被子,他抬起小腿压住赵以川脚踝。
“嗯。”
相贴毫不设防,但他能把裴哲看得更分明。
看他下眼睑羽毛状阴影,看他鼻梁偶尔因呼吸过重轻轻皱,看他昏昏欲睡时舒展唇角,还有耳垂那粒愈合很久仍有痕迹小孔。
……打过耳洞吗,还是什疤和胎记?
赵以川不知道,以前也没看过,他想,等裴哲醒以后再问吧。
但裴哲直没完全睡着,像依赖强迫症似摸赵以川手指。
“那这也是义务。”
裴哲说完,咬住赵以川下巴点点皮肉用犬牙细细地磨。
他掀开隔着两个人被子。
“……你刚才应该没有真够吧?”
细碎吻淹没在呼吸交换中,赵以川单手拢过裴哲背,闭眼,不看他过分白皙令人胡思乱想后颈。
“但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好可爱。
和平日里果断又说不二裴总判若两人,他脱下盔甲似西装,不再摆出强硬防御姿态,坦诚面对内心也好妄念也好……
都好可爱。
他谈恋爱时候也这软绵绵吗?
被他磨很久,赵以川哑然失笑地问:“你喜欢吗?”
裴哲会错意,手指顿,半张脸埋进枕头,好会儿慢半拍地憋出个轻飘飘鼻音,答非所问地承认:“你……嗯,技巧很好。”
愣人变成赵以川。
刚才强行关闭不久门被轰然推开,桃色风即刻将他环绕。
高温去而复返,赵以川另只手绕过两个人被子,搂过裴哲后脑,示意他往自己这边靠。他以为裴哲不会配合,但裴哲只犹豫会儿就抓着被子朝他拱,直到两人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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