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这很像
个梦。
明峥试探着叫
声：“……郑老师？”
静会儿。
“嗯。”对方慢慢道，“是
。”顿下，“不开灯，你闭着眼睛休息。”
怎
来？谁告诉他
？
他又看见那盏小小走马灯，灯上有两只接吻小鱼。
光影重合在起，时间、空间都在脑海里归于无限……
那盏走马灯灯像个梦境开关。很快，脑海里那盏灯灭，意识也回到现实世界里。
电影结束，梦也结束。
刚醒来还有些恍惚，明峥身子动两下。
阿麦震惊下才接嘴道：“哥，李导是你恩师。”
那还能怪谁，只能怪他。郑观语气得骂句：“码归码，当时走时候他答应得好好把人安安全全送回来，现在呢？”
阿麦叹口气：“拍戏总是会遇到意外，哥，你也不要……”
“他当那多年导演难道没有常识吗？拍时候怎就不能小心点？”郑观语气得在车后座里乱指，“落下什后遗症怎办？得过雪盲人认识，有人好几年过去视力都无法恢复，也无法接受强光，明峥是演员，今后还要面对那多镜头，如果他以后连闪光灯都受不怎办！他才几岁！”
阿麦被他这音量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斯怀亚。
他下飞机就开始给剧组人打电话，第个被他问候人就是李志元。
得知郑观语人都来，也没什必要再瞒着。李志元只能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地告知：“他也没出什大事，就是眼睛……”
“眼睛怎？”
“雪盲，开始有点严重，现在情况稳定下来，但还是不能被强光刺激。”李志元解释，“在船上本来说联系你告诉你声，但明峥说不要，所以才……”
“……怎突然来？”明峥奇怪，“什时候到？”
还直接进来
接着他敏感地察觉到，自己床边有个人。
房间里也有股很熟悉味道。
周围暗沉沉，为照顾明峥眼睛，窗帘密不透风拉着，丝光都没机会透进来。
明峥看不清面前是谁，但有种感觉靠近他，很清晰地击中心脏。
彻底醒。
说完郑观语才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失控。
他低头捂住脸平复会儿，有些崩溃地喃喃自语道：“真是受够。”
喜欢人杳无音信，担心得每晚失眠日子，真受够。
还在梦里明峥并不知道郑观语已经杀到这里。
他睡着，并且做个很悠长梦。造梦程序似乎把那些片段自动蒙太奇处理，他们拍电影故事以及他和郑观语故事交替并行在起，幕幕地在脑袋里流转。
之后李志元又仔细解释下拍摄时情况。
郑观语问过酒店名字以后，脸色阴沉地挂电话。
阿麦被他那脸色吓得不行，总感觉他盯着手机目光杀气腾腾。
“真想宰李导。”他恶狠狠道，“操。”
……他居然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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