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峥摇头，坚持道：“
们现在说。”
郑观语闭
闭眼，慢慢吐出
口气。
“你经历
这些都经历过，很清楚你感受，很多演员都要经历这个阶段。知道你可能是因为戏才跟
演戏就是在大喜大悲里穿梭，明峥没怎
拍过爱情片，又是跟自己拍，他们俩现在这个关系……确实很容易情绪不稳定，他毕竟没经历过这些。
怪不得今天这反常。
冷静，郑观语在心里提醒自己。这时候应该说服明峥去做点别事转移注意力，实在不行就只能哄晚上。
“洗澡吗？”郑观语问他，“不然你带去逛逛你家？”
明峥不理他，自顾自地道：“提醒自己很多次不要混淆，但拍戏没有你收放自如，没认真爱过别人，只有完全投入才能演好陈舟，你看看，现在总是会做些奇怪事，今天……”
“怎可能丢得开？也很难过。”郑观语轻声道，“但们俩总得有个人醒着。”
静会儿。
“有时候看你，总感觉你在点点消失，像高小羽样。”明峥语气低低，“你看时候会有这种感觉吗？”
郑观语摇头，语气很冷静：“没有。”
“做完时候也没有？”
里，好像有点苦。
眼前有很多电影里画面在闪回……他突然觉得很难受，衣服上那片血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郑观语从浴室出来时，看到就是明峥拿着那件衣服发呆幕。
气氛不太对，郑观语皱着眉轻轻叫他声，明峥没反应，像是没听到。
郑观语看他会儿，感觉自己明白什。
“明小峥。”郑观语打断他，“不说好不好？”
说完，郑观语摆出不想再聊表情，凑过去亲亲他脸，面色如常地拉着他去换衣服，说先帮你洗澡。
真会演啊。
“你为什要脸无事发生样子？”明峥突然很难受，“你听不懂说话吗？如果是因为戏才喜欢你怎办，你想过吗？”
“想过，想过很多次，但们不要现在讨论这件事好不好？拍完再说。”
“没有。”
“那今天拍时候呢？”明峥继续问，“你是什感觉？”
郑观语没回答，拍拍他背，开始转移话题：“今天不聊戏，们洗洗睡好吗？”
明峥不太配合，继续道：“你拍戏时候总让觉得，你清醒又不清醒，你好像入戏，又好像没有，有时候很混乱，搞不清楚……”
郑观语深感不妙，继续转移话题：“陪你去洗澡？”
郑观语走过去把那件衣服从他手里拿过来，重新叠次，压在裤子下面，不让他再看。
做完那切，郑观语凑过去轻轻抱抱他，轻轻拍他背，安慰道：“好，拍完就不要想。”
也不知道该说郑观语太专业还是掩饰得太好，拍完那种戏份居然没有魂不守舍，看上去挺正常。
他好像总是这样。
明峥突然有点委屈：“你拍完就能丢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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