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则是上马车,很快绕到另外处巷子,坐在另外边,将帽檐遮盖住眼,像是闭目养神在睡觉,实际上耳朵听着四周动静,眼睛瞧着前方拐角巷子,能从那个方向看到前去院子来人,有备无患,防止有人提前找到此处,能够先步禀告。
车夫如同往常般躺
长公主这次终于脸色变:“什?”
洛青道:“是滕氏。”
长公主对于这个已经好久没听过名字愣下,不知想到什,脸色微变:“你……说是真?”
洛青颌首:“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如殿下亲自去瞧瞧?”
长公主半晌才僵硬着点下头,别人也许她能理解,可如果是滕氏……
这些年性子被娇惯确不太好,但是……”
想到当年亏欠害世子受半年苦楚,所以这些年盛驸马宠着世子,她也不忍心太管。
可等她反应过来时候,她发现世子私下里和表面上其实是不样,可她却又不知道怎揭穿。
所以洛青这般凝重说与她有关时,长公主第时间想到是不是世子做什错事。
洛青摇摇头,直接开门见山:“不是,是盛驸马。盛驸马他在外面养个外室。”
那岂不是、岂不是……
远离长公主府三条街处绕很多巷子院子里,辆低调马车熟门熟路绕过七拐八拐巷子,最后停在人烟稀少最里面家后门外。
从马车里下来个戴着斗笠遮挡严严实实先生,身淡灰色长袍,即使遮大半身形,依然能窥见到常年身居高位浸润气势。
只是这股浑然天成贵气却在下马车后转身四处游移打量神情躲藏让这份气度打折扣,平白觉得整个人透着矛盾之感,很不舒服。
男子身边车夫按照约定节奏扣响门扉,不多时,有人从内打开院门,男子闪身进府,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长公主错愕抬眼,好半晌才嘴唇嗫喏下,保养得宜精致面容上恍惚许久,最终敛下眼,反而平静下来:“是吗?”
洛青倒是意外,显然没想到长公主这快就接受,不过想想也是,盛驸马无心,天两天演深情倒是可能,但时间久,爱与不爱长公主其实能感觉到吧?
果然,长公主轻轻叹息声:“这些年本宫因为当年世子失踪事大病场,就不怎爱出府,病怏怏养段时间,性子也淡很多。驸马他……这些年包容不少,这两年他对本宫其实已经不太上心,本宫其实能感觉得到。”
她其实怀疑过驸马是不是有外心,是不是已经养外室,只是直不敢信,但真被洛青说出来时候,虽然错愕,但是想想,又觉得大概是心里其实早就感受到,也并不是太过惊讶。
洛青知道长公主是以为是自己这些年冷落让驸马才会这般,可事实真相却更加残忍,但他不得不说:“公主错,不是因为你,从头到尾,盛驸马尚公主不过是己之私。他这外室,说起来公主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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