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尚书刚要解释,於云易行人去而复返,用担架抬出来个年轻人,浑身脏兮兮不说,露出手脚和张脸已经没办法看。
不用大夫瞧洛青都能看出是中毒,毒素让这年轻人浑身都肿胀不成样子,尤其是脸上更是瞧着比普通人大两圈,肿胀青紫,看不出本来面目。
身后跟着小娘子已经哭成泪人,额头上裹着白布,有血丝渗出来,显然已经上药,倒是没大碍。
穆冬香强撑着没敢出声,只无声流泪,她不敢晕,怕这晕过去就再也见不到相公。
好在大夫已经过来,刚刚影十六给偷偷探气息,人还活着,就是不知道这中到底是什毒。
不如臣亲自带着这位小娘子前往,如若真中毒,不管他有没有罪责,会先进行救治。”
总不能真让犯人还没受审就死在衙门里,更何况,还可能是受冤。
如果是别人洛青自然不相信,但这人是於云易,洛青想想点头应,他这身份真过去,确不符合,摆摆手:“行吧,那本宫就在这里静候。”
不过还是挥挥手,让影十六跟上去。
洛青刚落座没多久,刑部尚书辛大人得到消息匆匆赶来,额头上都是汗,到近前整理番官袍:“大公主怎来?下官来迟,还望殿下恕罪。”
大夫替人检查用银针救治时候,於云易三言两语将查到具体情况已经说遍,听得旁边辛尚书眼皮直跳,频频看向於云易:报复,这绝对是报复!
这位侍郎平时没看出来啊,他早该知道,这些天这位於云易像是个炮仗似怼天怼地,怼都是乌相爷人,怎可能放过他这个乌相爷半个学生?
洛青听完沉默,事情也简单,这位小娘子相公确是冤枉,他们来京探亲,途中带来幼子生病,因为家里有人是游方郎中,所以小娘子相公知晓些草药和简单药方,平时生病也都是进山摘点草药自己熬熬。
刚好城外不远处有座山,这位相
“恕罪不恕罪不着急,如果在辛尚书管辖地盘上出人命,还可能是冤枉,到时候辛尚书还是先想想怎和父皇交代为好。”洛青慢条斯理喝着茶水,惬意像是坐在自家客厅。
辛尚书刚刚来路上已经知道具体情况,暗骂下面人办事不利,刑部每个月都有剿匪任务,但他个尚书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所以这种小案子都是让下面人去办。谁知道刚刚才知道半个月前他那妾室兄长仗着与自己这尚书这层关系,这年来中饱私囊,故意多抓些人,为就是想让家眷送些孝敬,再把人放。
所以半个月前刚好得到消息去抓获批贼寇,刚好这小娘子相公来京途中在城外遇到这贼寇伙人,稀里糊涂被起抓。
同被抓还有几个,但都交钱洗脱嫌疑已经放。
只剩下这最后个,则是小娘子没钱赎人,二则是……这批贼寇头子咬死这小娘子相公就是他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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