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这小子躺在那里要死要活言不语,没想到倒是看得透,把他当时扮作何竺青对陆秉忱怨念很是解。
当年要不是为任务,他是真想骂死陆秉忱,既然认这份婚约,既然决定娶,却只把对方真只当做个“未婚妻”,好家伙,别人家合约夫妻都没这关系冷漠。
他要是告诉陆秉忱,当年他无时无刻不在希望着赶紧到期限死遁,他不知道会不会当场气死。
陆秉忱听着那句当她死,咬着牙,死死盯着洛青:“你不是她,不听你,你让她来见。”
“你想得美,人家现在大着肚子呢,指不定都要生,凭什你说要见你就见?再说,你前未婚妻是何竺青,她又不是,哦忘说,她本来也不
裴洵个剑锋扫过,陆秉忱重重往后摔去,他将剑端刺入地面,火光四溅,最终才勉强稳住身形,在数步外停下来。
陆秉忱再次歪头吐出口血,这次却是实打实受内伤。
他慢慢站起身,双眼沉沉,抬起手臂,试去嘴角血渍,报复般反击回去:“那你呢?至少曾经是她未婚夫,她心里至少有,而你呢?你不过是她来京寻途中收留过段时间丧家犬,她救你,不过是心肠好。你对她而言,甚至不如只小猫小狗。你又是以什身份替她说出那番话?你不是她,你怎知道她心中所想,不解她,难道你解吗?”
裴洵并未被激怒,凉凉笑笑:“你说她心中有你,说不解她。可只相处几个月,自认算是懂她性子,她这般心性,但凡心中有你,自然会无条件信任与你,绝不会只因为旁人三言两语就信外人挑拨,以为你与那郡主有什。唯让她放弃这段关系原因,只能是你从未让她觉得你心里有她,也正是因为如此,知道传闻后,才会毫不留恋假死离开。那位虞公子是她胞弟,而她嫁人生子消息也是出自对方之口,你信与不信都无所谓,毕竟……你这辈子恐是再也见不到她。”
裴洵话落,没等陆秉忱再次开口,寝殿门突然从里打开。
随即传来洛青还带着睡意声音:“影公子说得对,陆大人啊,你有这个时间闯公主府,不如好好回你西凉当好你首辅,毕竟位高权重,这不是你从开始走上仕途就希望吗?如今功成名就,你还有什不满足?至于何竺青,就当她死吧。”
洛青倚着门框,又掩唇打个哈欠,同时眼神瞥裴洵眼,这厮绝对是故意。
把人敲晕,想叙旧去别地儿去叙,专程跑到她门前,不就是想引他出来,想试探下自己到底是不是何竺青?
如果是今晚之前洛青直接赶人,但想到裴洵之前给他吃药丸,勉强忍下来,都能让这病入膏肓身体起死回生多活段时间,看来那药丸绝对金贵。
看在这药面子上,洛青打算勉为其难不跟他计较,当然也是有故交关系在,裴洵今晚上那些话可谓是深得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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