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摇头：“没有，只是听说过。”
“哦？听谁说
？”
“你很无聊？闷慌？”
“啊？”
“要不怎
问这种无聊问题？很久很久以前，或者说以后，曾经有
个习俗，熟人见面后头句是‘你吃
’，跟你问题性质类似。”
蓉娘怔怔看着赵然在自己画作上横竖区分，然后标注箭头，这回算是真明白，道：“原来是这查法，倒也有些条理……”
“是大有条理好？”
“从哪开始？”
“从第二……唔，白虎区开始……”
两人下山，找到第处标志点开始，各自打张卫道符，人查左侧、人查右侧，向着北峰方向缓缓推进。
让赵然瞬间有些失神，恍然间想起去往南疆御姐朱七姑。
蓉娘提起笔来，又看看山谷，然后落笔如飞。这回她完全以临摹手法作画，丝毫没再加入自己“创作”，顷刻间便成就幅写实图景。
赵然接过来仔细对照实景看看，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提笔就在上面点注坐标。
“咱两负责这片山谷东西大约三里多，南北八里地，以这座丘陵为原点，均分为四个象限……
用卫道符查探距离是十五丈远，蓉娘你呢？”
“什原点？什象限？你在说什？”
“赵致然！”
“……以前听人说起过长宁谷，道门曾经将此谷封锁，说是玉皇阁祖阳华大炼师带人在这里搜捕佛门凶徒，对张致空师父不是姓元
卫道符是道门阶基础符箓，最为实用，虽然品阶不高，但却随炼制者修为增强，效果也自不同，可以说是种“成长性”符箓。这种符箓施放时向外散发灵力波动，并且能和波动扫过范围中残存灵力痕迹引起共鸣，令释放者察觉异常。
赵然现在法力处于修士境巅峰，使用卫道符可以查探到十五丈远近，蓉娘是羽士境修士，卫道符可以查探到四十丈远。单从这点来说，蓉娘法力就比赵然高出倍不止。
向北查探小半个时辰，蓉娘闷不住，问道：“你那头驴呢？去哪儿？”
赵然道：“那畜牲自己游逛去，他现在性子越来越野，管束不住，也许是带他出来次数多？以前在无极山时候，它也没这野，老老实实干活，平时就在槽房睡觉。现在可不成，就算回君山，也自己到处乱跑，点规矩都没有。”
过片刻，蓉娘又无话找话：“你以前来过长宁谷？”
“别管，就是四个区域，你可以看作四象……是是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什都行……你用卫道符查探范围是多少？”
“三五十丈吧。”
“大姐能不能认真点？三十丈就是三十丈，和五十丈是两个概念！”
“四十丈左右吧。”
“很好，东西分成十个区间，卫道符向左手测查探，你向右手测查探，到长宁北峰后调头返回，如此来回五次，再加上这块倒三角区，便可以查无遗漏，而且不走冤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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