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庆云山中停留两个月里,赵然在裴家兄弟带领下,逛遍庆云馆山山水水、亭台楼阁,也获得过几次机会,入藏经阁中浏览些道藏。当然,他还是将大部分时间用在自己修炼之上,方面将自己法力上限不断提升,另方面继续凝练精元。
升门法坛之后几天中,赵然凝练精元速度和以前相比并无二致,但从第七天开始,便有少许加快趋势,虽说增长幅度并不明显,不留意话很难察觉出来,但日子久,累积起来便也不可小觑。到八月中旬时候,凝练效率增加已经可以明显感知,大约是比以前快成左右。
大约每过十日,裴仁効便会请赵然上清幽台,由他亲自为赵然查脉,然后开出药方,为赵然巩固进益。赵然看过药方,其中不乏灵草灵花之类好东西,至于人参、灵芝之类货色更是不少。这些药材都是庆云馆免费提供,并由裴家位精通药理法师凝练成药丸和药汤,这上头开支赵然不敢去算,已经超出银钱范畴。
进入九月以后,凝练精元速度开始逐步变缓,到九月中旬,最终停步不前。赵然推算下,和两个月前相比,进益约莫增加三成。如果说赵然之前在道士境需要徘徊六到八年岁月话,那现在应当提升为四到六年。
而且这不单单是凝练精元问题,实质是赵然根骨改善问题,按照裴仁効说法,他根骨比以前改善差不多三成,虽然和正常修士相比,仍旧不足,但已经远超以往。也就是说,他修行之路比以前会更加顺畅,将来越过道士境,进入羽士境后,修行速度也会增快许多,甚至有望进入黄冠!
赵然第次正根骨其实是失败,没有在修炼上给他带来任何身体上好处,给予他,只不过是个能够修行名分而已。而这第二次正根骨,按照道门通行认知,虽然也在失败之列,但实际上对赵然而言,却算得上成功——至少也在半成之间。
欣喜之余,赵然旁敲侧听地向裴中泽打探有没有第三次服用正骨丹可能性,裴中泽回头就向父亲裴仁効提出这个问题。裴仁効说当然可以再开升门法坛,但其中风险却要赵然仔细考虑清楚,他并不建议赵然这做。
正根骨开支很大,不仅是散骨丹珍贵,而且升门法坛耗材也极多,但这不是裴仁効劝诫原因,裴家为报恩已经付出那多,当然不介意再多付出些,以求更好效果。问题关键是,服用散骨丹后,会将赵然根骨重新打乱后再生,也就意味着他第二次正骨效果会被抹去,之后再生情况完全凭运气,能不能达到这番效果只有老天知道。
这说,赵然就犹豫,经过多日思考,他决定暂时放弃再来次打算。
在庆云馆又待两天,赵然便向裴中泽告辞。裴中泽想再挽留几日,但赵然记挂君山庙情况,不好再在山上耽搁时日。临走时,赵然又去趟清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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