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终于将吴家兄弟劝服,赵然打张明光符,和裴中泽道下地洞。
赵然和裴中泽路戒备着,在地道中弯弯扭扭走小半个时辰,终于从地道另头走出来。
地道出口藏在片树林之中,已经被泥土掩埋堵塞,裴中泽和赵然费番手脚才将洞口重新打通。出来以后回头望去,这里已经远离卢家庄约莫二三里地。
裴中泽道:“看来须得重新理理案情。凶徒应是做很久准备,光看这条地道,就不是朝夕工夫。”
赵然道:“不错,凶徒并非由卢家庄正门而入,而是从地道潜入,杀完人之后原路返回。为遮掩行迹,特意留卢家大郎条命,将他安置在柴房中,但却伤他心智,既可令人有所误会,对柴房搜检不严,还可保证这孩子不泄漏行踪。”
个道理。
轻飘飘几句话,吴安民脸色稍霁,长长松口气,之前面对赵然那份愤怒和不耐烦已经完全见不到点影子。吴安羡更是对赵然感观大好,由衷致歉道:“赵道长好本事,是等小瞧道长,之前多有得罪,还望道长见谅。”说罢,拉着吴安民道,向赵然躬身深施礼。
赵然笑,将话题转到木片上:“这件阵盘本身不算什,只是个简单幻阵而已。但以原景遮掩实景,思路非常巧妙,最关键是,对方就地取材,临时以柴房中木片炼制阵盘,而且还是隔物炼制,根本没有损害物件外在模样,直接将云篆写在木心之中,这份本事,实在是高明已极。”
裴中泽问:“什样人能炼制此种阵盘?”这个问题非常重要,也是赵然不忙顺地道追踪而搜寻阵盘原因。
赵然想想,道:“至少需要法师以上修士吧?或许修为更高?”
赵然边说,边打出枚卫道符。片刻后又指着正南方向道:“时日久些,但法力波动仍未消尽。凶徒应该是从这个方向逃走。”
于是二人向着正南方追下去。
距事发之日已经隔好几天,法力残迹相当稀薄,如果不是赵然对天地气机流动变化极为敏感,换个人来,别说裴中泽这样黄冠修士,哪怕来个法师甚至大法师,恐怕都很难追摄下去。
足足追出去天多,直到出射洪县境,法力残迹才渐渐消除,以赵
裴中泽默然片刻,看看地面上那个地洞,向吴家兄弟道:“还请二位守护好卢家庄,待贫道和赵师弟前往追摄敌踪。”
吴安羡和吴安民同时摇头:“不妥。”
吴安羡道:“兄弟还是随二位道长起吧!等虽然修为不高,但咱们人多些总是长分力量。”
吴安民也道:“正是!敌人虽强,但兄弟也不惧怕,更何况卢氏乃家世家,兄弟怎可坐视不理?”
裴中泽道:“此地也需有人护持,同时也要在搜检搜检。再说,贫道和赵师弟也不是要和敌人斗法,只是查探踪迹而已,得确实消息,还是要请馆中师长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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