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和周师姐还有没有联系?她有没有给你写过信?”
“你不是向称她‘文秀妹子’?怎改口?”
诸致蒙挠挠额头:“她不准,非让叫他周师姐,否则以后不理……”
赵然无奈,这厮入修行门槛两年,依然执着如此,于情之道上,当真令人佩服。现在赵然已经没有和他抬杠念头,于是也不隐瞒,直接告诉诸致蒙,自己和周雨墨已经两年没有书信往来。
炼功法中吸纳“炁”。
这下子终于证实赵然推断,果然是佛门僧人所为!
赵然初见张监院等人尸首时,之所以失神,便是因为其死后面容看上去极为眼熟,那种精气神被消耗空,外相瞬间衰老模样,令赵然为之好阵恍惚。
赵然曾经在巴颜喀拉山外那座小庙中与高日昌寺智深和尚斗法,当时智深和尚中怖畏佛像侵蚀后,面容也张监院相同,只不过他法力高深,强自脱离而出,免遭厄运,而张监院显然没有这份本事,于是就此身亡。
梁法师并没有后续动作,只是让人维护好现场,便带着两名弟子在旁边择个安静之处,打坐静候,据说是还要等人。于是众人便只得继续耐心等候。
诸致蒙在梁法师身边静坐个把时辰,便起身向赵然走来,赵然打趣道:“诸师弟还是老样子啊,又逃课。”
诸致蒙失笑道:“什逃课?师父说过,修行首重心性,兴之所至,个时辰当十个时辰,心性不到,十个时辰不低个时辰。今日没有修行心情,当然不必强行入定。”
“怎?心情不好?”
“也不是……嗯,赵师弟,问你个问题。”
“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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