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也没有庄师兄你说得多!赵致然果真家财万贯?”
“这还能骗你?他这几个月又是给人修房,又是给人施粥,舍出去钱财怕不下千两。无极院那帮监院、三都和执事们,哪个没有收过他上百、上千银子?否则以他入道院三年资历,如何能爬得这快?”
孙腾莫道:“那为何才给五两?打发叫花呢?”
庄师兄沉吟道:“或许有别缘故?听说此人出手极为大方,不应当啊。”随即又安慰道:“也对,你这样管事,与他也才平级,而且此人将来成就可期,没有求到你时候,给个五两已算不错,孙师弟知足吧。”
孙腾莫听,怒火腾地就上来,冷笑道:“是看不起辈?也罢,就让他知道知道,到底有没有求到你时候。”
庄师兄劝解道:“孙师弟莫要动怒,为他生气不值得,再者咱们这样管事,在下头道院里也确实说不上话,忍忍就过去。俗家那侄儿不正在无极院做火居?求他们三年让那侄儿受牒,人家至今也没给这面子,不是样忍?你又能拿他怎样?”
“能拿他怎样?嘿嘿,他不是要求见景都管?这便遂他心意,问问景都管见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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