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唔,师弟别急。号房迎宾是贾致逊,你应当早就知道。方主嘛……呵呵,恭喜师弟!”
赵然大大松口气,往陈致中怀里硬塞张五十两银票。
赵然整夜都没有睡着,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期盼这道升迁文书。
遇到童老、朱七姑这样人物,如果自己不是经历过路逃亡至白马山艰辛,或许就这过下去也不算差。
当然,赵然也不否认,他求道之心之所以愈发坚定,其中也少不三个人刺激。周雨墨就不必多说,两个人之间极为暧昧通信持续有年多时间,但赵然始终不敢奢求,原因就在于他入不修行之门。至于现在,已经断大半年联系,不知她还会不会记得起自己呢?
同时,赵然偶尔也会想起诸蒙,尤其是诸蒙离山前和他说过那些话——“只是想说,无论与文秀如何,但至少能有机缘修道……说句不近人情话,十年也好、二十年也罢,三十年也无谓,百年之后,赵师弟坯尘土,文秀又该当如何?”这句话深深地刺激到赵然,让他总会不知不觉中陷入种自伤情绪之中。
至于于致远,赵然这些天常常会思考个问题,如果于致远修行有成,碰巧见到自己,若是自己依旧没有什改变,他还会不会继续照顾自己?或者他还有没有心情问候自己句:“赵师弟,最近过得怎样?”如果于师兄问这句话,自己又该怎回答呢?
日子晃而过,到满地落叶、整座无极山都铺上厚厚层金黄十月底,典造陈致中终于传来“三都议事”消息。
“明日早就要召集三都议事,商定客堂知客、号房迎宾和方堂方主三个职司人选。”
明明知道对方故意在卖关子,赵然仍然愿意主动配合:“陈师兄,究竟是哪些人选?师弟心里没底啊。”
陈致中故作神秘,逗赵然着急片刻,然后解密:“知客职,是个叫赵致星,从玄元观直降而下。比你还小两岁,才十八,是玄元观经堂念经道童。啧啧,上面人起点就是高啊,随便动动屁股,就当得师兄十多年辛苦……”
赵然没工夫顾及陈致中感慨,道:“这叫空降干部,咱们比不。师兄别兜圈子,快说吧,接着呢?”
“空降干部?这是何意?唔,空降?有道理!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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