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未曾亲见,今日看来,恐怕这永善修为之深,在巴颜喀拉山诸寺之内,已入顶尖之列,单就威能而言,怕是无人可撄其锋。”
首座智信道:“这三柱寺新任首座修为也自不俗,若是换做等,恐怕坚持不多久,难怪延熹师兄要大力延揽入寺。”转身对住持智源道:“师兄,高日昌寺也当效法三柱寺,若有适宜之人,也当吸纳才对,不可存门户之见,让三柱寺专美于前。”
住持智源却没注意两个师弟话,只是心中不忍,往前迈几步,被场中法力所迫,又退回几步,双手合十,不停劝解道:“永善师弟、延伽师弟,有什误会坐下来商谈嘛……永善师弟,当日确是你不是,向延伽师弟致歉几句可好?延伽师弟也莫抱恨于心,法力强弱只是微末小技,就算技不如人也不必烦恼苛求,辈当首重佛法修为才是……”
这番颠三倒四劝诫不说还好,说出来更激得场中二僧狠斗不休。
西堂智深也被几个沙门僧自地道中抬出来,见永善和延伽恶斗在处,心中大为解气,却又四处旁顾:“那两个凶徒呢?贼道去哪里?被拿下不曾?”
正纷乱之际,路路僧人自地道中钻出,却是宝瓶寺及周围诸寺,包括寿佛寺、三柱寺、文安寺、杏悟寺、前冬寺、上云居寺和下云居寺等等众僧都赶到,加在起足有二百余人。
宝瓶寺首座宝音喝道:“永善、延伽,都给贫僧住手!究竟怎回事?怎生又斗在处?那两个凶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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