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度牒,又说出这句话后,延伽已经有所省悟,察觉情况不对,似乎有所误会,忙开口解释:“这不是洒家……”
永善嘿嘿笑,点头道:“当然不是你。”
延伽急道:“洒家不是这个意思,这度牒是洒家从那两个贼子身上搜出来,宝瓶寺僧人不是洒家杀,是那两个贼子杀!”
永善摇头道:“你这秃驴,还打诳语?当贫僧是傻?这两个和尚哪有这份本事杀得明慧和宝瓶?若非铁证在此,就你这修为,也不信是你杀……说吧,你是怎生使诡计?用什手段辣手突袭?”
延伽高呼冤枉道:“洒家乃是三柱寺首座,怎会诳语哄你……”
永善听更是笑:“你这秃驴,就算要哄贫僧,你也选个别寺庙啊,三柱寺首座两年前便已圆寂,如今首座无人,你当贫僧是三岁小儿不成?”
延伽急中生智,喊道:“那两个贼子不是和尚,他们冒充,是道门派来细作!”
赵然听不好,赶紧上前辩白:“这位大师,切莫听这贼僧胡言乱语,师兄弟乃是大雷光寺僧人,正巧游历至此,遇到这贼僧劫财害命,若非大师相救,恐怕现在已经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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