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头笑道:“你还是不死心。说实话吧,老头家三口在市井中过得舒适惬意,哪里有心思牵扯进那多因果之中?把那小道士遮护些时日便好,只需践两年之约,老头便要过自家小日子去,不耐烦卷得太深。”
普真无奈,看普济和宝瓶眼,见这两位师兄也似乎没什办法,只得道:“也好,今日便听胡施主解劝,七日内
嘛,其实也没什事,主要还是来护送个道士。本来路上好好,也没什事,你们佛门和道门争斗,明夏之间攻伐,与这家子都毫不相干,只是路上有个小和尚跑来截道,故此生出许多事端。总之老头也不啰嗦啦,别人不管,你们要寻仇也好、滋事也罢,过些时日再说,现在哪里来便回哪里去,大家就当没见过。”
听这姓胡老头并没有将他们留下意思,普真不禁松口气,但却又有些不甘——朱七七他们就要进叶雪关,过上段时日哪里还会有这好机会?因道:“胡施主,既然你们要护着是那个小道士,那贫僧可答允你,到时不伤那小道士分毫便是,你看如何?出家人不打诳语,否则会下阿鼻地狱,胡施主尽管放心。”
胡老头摇头:“放心不下,确实放心不下。就算你答允,到时候两边斗起法来,那小道士半分修为也无,要是被你们法力波及到,那是必死无疑。”
普真道:“既是毫无修为世俗凡胎,胡施主何苦为他与万法寺结怨?”
胡老头笑呵呵道:“你万法寺好大名头,老头确实很怕,你们那个住持叫做文音,听说前几年开六意识界,得佛陀位,煞是厉害。老头不想招惹他,所以也不打算留难你们几个,只消你们就此回头,便当切都不曾发生过。至于那小道士,其实与老胡也无甚瓜葛,只是答允别人,便只能看护着些……”说到这里,转头问胡春娘:“春娘,还要看护几日来着?”
胡春娘娇滴滴道:“爹,尚有七日。”
胡老头向普真道:“听到没?答允别人看护他两年,至今还有七日。当然,你们若是肯与老胡些薄面,干脆就不去找那小道士麻烦,老胡就足感盛情。”
普真忍着气道:“胡施主,不知何人请你看护那小道士?给胡施主多少好处,万法寺多加倍给你。只消胡施主不插手此事,万法寺必感施主恩德!将来施主若是有事,万法寺也必定尽力相助,你看可好?”
胡老头叹气道:“人家什好处都没给老胡,就给巴掌,听你这意思,想要多加掌?”
普真惊,心道也不知究竟是什人护着那小道士,这胡老头家本领已经足够高强,竟然还不是那人对手?看来这回报仇无望,只得勉强再劝句:“如今川西带兵荒马乱,说不得什时候就有意外,胡施主既想护那小道士周全,不若直接将他带走,朱七七他们虽说本事也不弱,但终究不如在胡施主身边稳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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