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监院赧然不语,老方丈又道:“看看吧,不知华云馆会给赵致然些什,他出多大力便可知晓。与卓腾云、卓腾翼结下这份香火,赵致然前景可期。滕弘,之前便对你说过,多多与馆阁之人打交道,十年前你与梁腾先有缘相识,如今可曾拜会过次?”
钟监院自嘲道:“梁法师是修道之人,这个俗道哪里好去攀附……再者,道门隐秘之地,非是他人可以轻易而入。”
老方丈叹口气:“那上月梁腾先来带走诸致蒙时候,你为何也装作陌路人?说起隐秘之地,你若真有心要去,会不帮你牵线?来无极院五年,你可曾向提及过次?”
钟监院默然,良久,老方丈恨铁不成钢道:“你啊……也罢,这回替你做主,无论如何,卸职之前,去拜访拜访。”
且不说老方丈对钟监院劝诫,只说赵然得蒋高功允可,又多日闲暇。他出后院,登后山而上观云台,仰望天间白云、俯视谷中流水,远观山峦群峰、近赏深潭游鱼,自己寻乐,好不逍遥。
奖,实是当不得辛苦二字。”
老方丈笑笑,坐直身子,忽道:“听说你在书法道上颇有造诣,不知可否留几个字给老道,平时也好揣摩揣摩?”
这话说得赵然诚惶诚恐,在众人瞩目下谦逊地写副“松鹤延龄”,便随蒋高功退出来。老方丈不显山不露水,说话语态也很是温和,但赵然在他面前总有种高山仰止感觉,既敬重,又压力重重,说不出是什原因。
赵然离开后,方丈把玩着赵然留下字,轻声赞道:“果然别有风骨,妙得很。”
钟监院若有所思:“方丈觉着,这赵致然如何?”
累,便躺在张老道所遗茅屋边青草坪上,叼根狗尾巴草,默默回想当日捉妖那些画面,想着想着,不由激动起来,恨不得能随大卓、小卓二位道长行走天下,可激动半晌又颓然泄气。
在和两位道门行走分别之时,他曾抱着万分期待,向二位高人询问自己根骨和资质问题,得到答案却令人沮丧,这个结果同样令两位道门行走惋惜不已。
到这个时候,赵然更加不敢向别人提起自己耳聪目明、记忆力超佳、且能看穿天地运行气机这个本事,他不知道自己说出来以后,会不会被
老方丈道:“懂得礼数却不谄媚,知晓进退而不自傲,是个好苗子。这大事情,出不少力,你看他何尝把自己功劳挂在嘴边上?由此可观品性二。”
钟监院疑惑:“出不少力?”
老方丈笑,也不解释,只道:“你十年前跟着华云馆梁腾先去捉妖,无极院给你什好处?记得,是三张神符吧?”
钟监院道:“遁地符、避水符、风灵符各张,师侄如今还珍藏着。若是方丈有用,师侄便去取来。”
老方丈摆手道:“不是要你那些宝贝,华云馆乃隐秘之地,出手极是大方,你那年究竟出多大力便能得来这些神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