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所谓人争口气,就是这个道理。
这争执自然没有什结果,当下个“诸师弟”,个“赵师弟”,便自顾自叫开来。
“诸师弟不是都府人氏?怎跑到无极院受牒来?景寿宫那头有难处?”按说诸蒙是籍贯在都府,应该在景寿宫下辖各道院受牒,而不是跑到龙安府西真武宫下辖无极院受牒,这完全不符合潮流嘛。
“赵师弟似乎是石泉县人氏,不样在谷阳县无极院受牒?”对啊,人家诸蒙说得很有道理,你自己就不按常理出牌,属于“跨县受牒”,难道还不允许“跨府受牒”?
赵然心说这个诸蒙厉害啊,言辞锋锐,真是不好对付。当下忍不住便揭对方老底:“诸师弟,莫非所为雨墨道人而来?”
他这话纯属恶意揣测,但不想真是说到点子上,诸蒙还就真是为雨墨道人才出家当道士。雨墨所在隐秘之地华云馆,是龙安府子孙庙,诸蒙如果想“追寻雨墨脚步”,就必须到西真武宫下属十方丛林受牒,否则将来所迁转子孙庙,就是都府魁星馆。
就见诸蒙脸上变色,随机“哼”声,拂袖而去。
赵然暗道声“好爽”,施施然捧着《戒律规范》回自己卧室研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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