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盆冰水泼下来,关殊停在原地。他曾经脸决绝地说过他绝对不当小三,现在所有力气却点点地瓦解掉,身上傲骨也慢慢地低下来。
他拿沈杳没有办法,点也办法也没有。
严格来讲,他其实已经做过次第三者,从中作梗破坏掉沈杳和徐意白之间原地。
如果沈杳要结婚,那结婚证上另个名字只能是他,定是他。
关殊艰涩地开口道:“好。”
欺骗,他浑身都开始剧烈地颤抖,血管绷紧得像是要直接炸开。
“你又玩……沈杳。”
关殊先是低声呢喃着,然后情绪在某瞬炸开,他眼眶通红地吼出声:
“那还说什谁对你好,你就和谁在起?!你不是已经和徐意白在起吗?!”
“你们结婚证在哪?!去撕,去把他撕。”关殊言不合地就站起来,他脑袋痛得快要炸裂,疯般地自言自语着,“结婚证撕没有用对吗?你和离婚,沈杳,你和他离婚!”
他表情又在刻变得沉寂起来,他重新往浴缸方向走,他用力地捏住沈杳下巴,用最冷静表情说着最疯话:
“徐意白不愿意和你离婚,就去杀他!你做寡夫都好过嫁给他,等他死,就把你抢过来,和你结婚。”
“你要是敢去祭拜他,就把你压在他墓碑前做,让你看着他照片,让他死都不瞑目。”
“沈杳,那个时候你要是因为想他掉眼泪,定会让你连流眼泪力气都没有。”
“是他骗,才和他结婚。”沈杳才不管他说胡话,他挥开关殊手,冷静地道,“们是结婚,可没说不和他离婚。你可以做个插足们婚姻小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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