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徐意白又把家中保险箱找出来。他有那多值钱东西,
沈杳等很久,也没有等到徐意白动作。他抬起头,问道:“不做吗?”
徐意白却只是伸手,他把沈杳抱紧自己怀里,紧紧地圈住:“只想抱你。”
第二天沈杳醒,徐意白就像是等不及样,把他带去民政局领证。
今天是工作日,他们到又早,门口清净无人排队。徐意白牵着沈杳手进去,还被门前保安祝贺道:“你们是今天第对,很配。”
“是吗?”徐意白紧攥着沈杳手,他今天心情很不错,对谁都会扬起温和笑,他礼貌地道谢道,“谢谢。”
他早就注意到沈杳腺体上陌生标记,那是其他alpha留下痕迹。
从见面,徐意白就想追随本能兽性,用力张唇咬下去。因为嫉恨,他应该会把那脆弱腺体咬出血来,只为完整覆盖掉沈杳腺体上标记。
他忍耐着,强行遏制住这个冲动。
徐意白支起身,他弯着腰点点靠近沈杳,给他足够适应空间。他边释放着信息素安抚沈杳,边轻轻地咬上去。
这个标记太温柔,像是羽毛刮过最敏感皮肤。沈杳抑制不住地发出道声音:
少。对于他们而言,那是生命最清澈源泉缺失,被残酷地扼杀掉之后就没有再活下去理由。
天才陨落方式有许多,有人被现实磨平棱角,有人因为年岁增长失去灵气,也有人被繁华迷弄双眼。
徐意白不属于以上任何种,他在与关殊争斗当中,在场情人之间争风吃醋当中,失意地失去自己手。
沈杳转过脸,他看到徐意白鼻尖痣。
近在咫尺,让他回想起十多年前黑白葬礼上,给他弹钢琴小男生鼻尖上也有颗小黑痣,醒目又特殊。
领证步骤并不繁琐,他们坐在镜头面前,按照摄像师意思,调整着姿势。
“咔擦——”
闪光灯亮,沈杳很配合地给个笑容。
他和徐意白都是很上镜人,照片贴在红彤彤结婚证上非常养眼,徐意白用指腹蹭蹭照片上沈杳笑颜。
徐意白还是没自己开车,那个司机长期跟着他们。坐上车之后,徐意白路也都捧着那两份结婚证,手指紧绷着,像是随时都防躲着别人来抢。
“唔……”
可能是因为徐意白动作太过轻柔,这个标记持续很长阵时间。等结束时候,沈杳已经浑身发软地瘫倒在徐意白怀里。
他抖得厉害,被徐意白抱起来下下地拍着背,像是在照顾个小孩。
沈杳靠在他身上,呼吸散乱,他问道:“徐意白,你会因为你手恨吗?”
“不会。”徐意白说,“是自己抓玻璃碎片,与你无关。”
最后,沈杳伸手帮徐意白擦掉脸上温热泪水,点下头答应:
“好。”
*
夜晚。
徐意白和沈杳躺在同张床上,他有很久没有从身后这样抱住沈杳,心跳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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