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手指还在动弹,会让人以为他已经失去意识。
这声脆响,让在座所有宾客都下意识地紧闭下眼睛。晏媛却睁着眼,还是那副雍容华贵模样,面色不改地看着那花瓶重重砸下。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这些宾客
因为omega稀少,从古至今直有个默认不成文规定,两个alpha之间因为omega发生争吵,只能靠他们自己解决问题,用拳头也好,用其他方式也好。
哪怕现在都已经进入法治社会,在这种情况下寻求别人帮忙alpha,也会被人瞧不起。现在关殊都把枪收起来,在没有得到命令之前,保镖也不敢轻举妄动。
关殊用力地给晏知行拳,他快要把喉咙都吼哑,像是只,bao兽般:
“你对沈杳点也不好,为什要跟来抢他?!次还不够吗,还要第二次!”
“抢这个词真对吗?”晏知行挨下拳,很快也回敬过去,他呼吸已经变得急促紊乱到极致,西装也变得散乱开,“甚至都不知道你存在,沈杳和切,都是他主动靠近。”
,身上痛没得到缓解。从他掌权之后,他已经许久没有狼狈,也很久没再易感期之外情况下与人产生争斗。
他以前缓解易感期方法是去地下拳场,这里面为钱亡命之徒要多少有多少,下手歹毒又凶狠,晏知行在拳场都很少输,因为他下手更狠。
他从不白白挨打。
许久未见血性再次冒出来,晏知行把身上外套脱掉,解开衬衫扣子,又把袖子卷起来。
让人恶心眩晕劲还没缓过,晏知行伸手扶住额,他冷冰冰地道:
关殊和徐意白打时候还有点理智,他最起码还知道不能闹出人命。他和晏知行缠斗在起时,抛弃切技巧,每下、每记都是冲着死穴打。
他年年都是军校格斗第名,在完全不收力情况下,晏知行最多在开局和他打个平手罢,越往后战局倾斜得越厉害。
关殊飞踹脚在晏知行小腹上,在他往后倒贴同时,伸手抄起右手边花瓶。他眼睛都不眨下,把还装着清水和花束瓶往晏知行脑袋上砸。
“砰!”
晏知行及时往侧避下,没有被砸成致命伤,却还是让他往后跌坐几步,最后缓缓地摔倒在地上。
“那你怎不问沈杳为什要来和做交易,是因为你没用吗,还是他觉得你靠不住?”
晏知行信息素产生强烈波动,明明今早还是稳定,现在却毫无理由地再次犯病。什风度、什家族脸面,他已经都不记得。
他目光紧盯在关殊身后沈杳身上,晏知行只记得要把自己omega抢回来,不择手段。
两个失控顶级alpha都已经不要脸面,顾不上下面宾客,在台下死般地寂静当中打起来,原本精心布置地花束与装扮全都被砸烂。
声声道具连环摔倒声响,这个订婚宴到现在为止已经算是彻底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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