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徐意白是男朋友,他只是个情人而已。他也不需要沈杳虚情假意解释与安抚,他点也不可怜,徐意白才可怜。
他今晚把车开走,却又在中途返航,关殊这次把车停在完全隐秘角落。
关殊目光牢牢地盯在远处亮起楼层里,他看不到里面画面,却可以猜测与幻想。
等待时间分秒过去,在他控制不住想要再次下车时候,徐意白身影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
距离太远,哪怕关殊视力再好,他也看不太清太多东西。
关殊刚在车里抽许多烟,车里烟味都还没散去。他只是和沈杳玩玩而已,但他也不会告诉路庭鑫自己又和沈杳上床,还从前任变成情人。
他前不久还说过他不会再与沈杳有联系。
“去抽烟。”
关殊冷着张脸,讲跟没讲样,他径直路走进客房关上门。
客房比主卧要小许多,不知道多久没人睡过,被子上散发着股味道。关殊野外训练时候连张床都没有,这种环境对他来说没有区别。
深夜无人盘山公路上,辆越野车在漆黑无人道路里蹿出来,转弯时候都没怎压低速度,像是随时都会冲破围栏撞出去。
关殊口气把车开到半山腰上,最后才脚踩下刹车。
他身旁放着手机忽然“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上光在黑暗中格外扎眼。关殊转过脸时那刻,他也不确定自己在期许些什。
看清屏幕上“关岩”名字,他原本刚松掉些唇角立刻紧绷起来。
关殊面无表情地把手机关机,然后把车掉头继续往沈杳公寓方向开。他把车停在楼下,降下窗户数着楼层往上看,灯光已经熄灭。
外面还下着雨,他只能看到徐意白站在门口很久很久,等到身上都湿透,徐意白才慢慢
他还做过专门睡眠训练,躺在床上五分钟就能顺利入睡,可关殊紧闭着眼睛,始终没有丝困意。
他在某刻睁开眼,眼神无比清明。他从床上爬起来,又从地上把衣服捡起来,烟盒里烟已经所剩无几。
天色已经蒙蒙亮,关殊靠在阳台上,把咬着烟点燃。他抽烟动作已经越来越娴熟,尤其是吐出烟圈时候。
关殊目光远远地往前方楼望去,沈杳住那栋被高度相同公寓楼挡住,他什都看不见。
沈杳说要和他做情人关系,他走时候沈杳却连看都没看眼。关殊冷笑声,沈杳今晚应该忙得很,他忙着和徐意白解释,哪里有余闲时间管他。
凌晨两、三点,整个世界像是寂静森林,安静得没有丝硝烟。
他紧抿着唇,继续把车往前面开。
路庭鑫在睡梦中被铃声强行吵醒,他打开门那刻心情极差,看清是关殊之后,他张口就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关殊不管不顾地走进他公寓,眉毛都没抬下:“客房借住晚。”
“你他妈刚去干嘛?”路庭鑫皱着眉,嫌弃地抬手在鼻尖挥着,“哪里来身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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